乌鸦哥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,死不瞑目的双眼仍凝固着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人生的深深悔悟。
王玄策面色依旧冷漠,仿佛刚才的杀戮对他来说不过是拂去身上的一粒尘埃。
他瞥了一眼已然毙命的乌鸦哥,转向梁经业,声音冰冷刺骨:
“下一个,就是你。”
他眼神如刀,“我今天来,就是要铲除后患,让你们明白,惹我王玄策,就是在玩火自焚。”
梁经业见状,脸色惨白,拼命往后退去,惊恐地嚷道:“王玄策,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?”
“钱,权,还是女人?这一切其实都是误会,还请您给我们一条活路,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弥补之前的过错,求你放过我们……”
王玄策冷冷一笑,眼中寒光闪烁:“赔偿?你以为我会缺那些东西?”
梁经业见状,深知今夜难逃厄运,但仍不甘心地挣扎道:“王玄策,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,非要赶尽杀绝?”
王玄策冷峻的目光扫过,一字一顿地说:“罪行累累者,自有天收。你们这都是咎由自取!”
梁经业瘫坐在沙发上,脸色惨白:“你……你……我可是鹏城梁家的家主,你若动我一根毫毛,整个鹏城都不会放过你!”
话音未落,王玄策并未理会梁经业的威胁,而是径直走向他,眼神犹如利剑穿透了梁经业最后的防线。
他的动作疾如闪电,一手扣住梁经业的咽喉,将其生生提离地面。
梁经业双脚悬空,挣扎着喘息,但面对王玄策那无坚不摧的力量,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。
王玄策贴近梁经业耳边,声音低沉且冷酷:“你以为我会在乎鹏城的势力?只要我想,何处不是我的‘战场’?”
“今晚就是你的死期,而你儿子也将在不久之后随你而去,让你在阴曹地府有个伴儿,省得你在下面孤独终老。”
他深邃的眼眸犹如古井无波,其中暗藏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。
梁经业心下猛地一咯噔,难道今晚真的要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