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有点傻，但是又感觉傻的可爱。

吱呀——

吱呀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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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马推着一个小车，向两人走了过来，小车上摞着整齐码好的烧豆腐，看来是把小刻要的全都做好了。

“小姑娘这么能吃啊……哈哈，能吃好，能吃才好啊，吃得多长得高。”

老天马脸上也带着笑容，就是他一笑，脸上的皱纹就像是横断山脉的沟壑一样，纷纷挤成一团，看起来有点儿……丑。

“沐大人呢？这次没有来吗？”

老天马坐在杜宇另一侧身边，看了看周围，却没能看到他想等的那位洁白的身影。

“沐姐姐她……邪魔新王同归于尽了。”

……

……

两人陷入沉默。

……

“不哭，刀客塔。”

——小刻不知什么时候从包包里拿出了一粒很大的红色糖果，捧在手心里，向他递了过来。

“火神大姐说，哭的人吃糖就好了，吃了糖就不会哭了。”

啊……

是我在哭么？

杜宇用手揉了一下眼眶，果然，手上沾了一些湿润。

“还有老爷爷。”

小刻又拿出了一颗递给了老天马，看着手中的糖，老天马似乎又回忆起什么往事，饱含沧桑的头颅更低了一分。

……

“遗体，遗体有带离战场么？我想去祭拜一次，起码要在我老的彻底走不动路前，去一次。”

杜宇回忆起沐说过的话：“沐说过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，如果她去世了，会在拉特兰秘密安葬。”

“哦……

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