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那一亿美元的复仇基金,刘旭摩挲着下巴向蝎尾吩咐:“最近多关于一下港岛各类的报纸,若看到有人在报纸登报:”
“说想要使用一箱军票雇凶暗杀冢本善人的消息,记得及时通知我。”
“军票?我记得这东西只有在战争时期,才具有实际价值吧?旭哥你这是打算情怀一把,接一单暗冢本善人的任务?”
蝎尾不怀疑自己老大的暗杀能力,只是有些奇怪老大的吩咐。
刘旭摆了摆手,解释道:“我这种大佬怎么可能会接暗杀,我是想通过这个消息,发……”
将能通过这件事赚一亿美元的事情说给蝎尾听虽没有太大影响,但他到时还得解释如何知道的,太麻烦了。
止住话语后,刘旭话锋一转,猛地拍在蝎尾后脑勺: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,赶紧按照我的吩咐去办。”
蝎尾缩了缩脖颈,嘿嘿一笑:“一时嘴快。我马上安排下去,旭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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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在西贡罗家邨屋,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下,他名叫梁守第,此时手中正紧握着一张已经被揉的满是皱褶的报纸。
灯光斑驳地照在他那苍老又狰狞的面庞上,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深恨意,那是岁月无法磨灭的伤痛。
他认出来了,那是中日战争时期,亲手屠杀了他全家的日本军官,那份刻骨铭心的仇恨,即便岁月流转,也从未有过丝毫减退。
梁伯手握成拳,心中涌起一股想要找对方拼命的冲动,但现实却如冷水浇头,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。
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想要亲自报仇那无异于痴人说梦。只不过,报仇的种子一旦被种下,便难以拔除。
他开始思索,开始思考自己如何才能为家人讨回公道。
在一筹莫展之际,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面前的报纸,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——登报找人报仇。
虽然这个想法听起来有些荒诞,但在梁伯看来,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,若这个办法都不行,他恐怕只能低头认命。
于是,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,拨通了报社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