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的声音都变得恍惚了。
林听匆忙跑到路边,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。
赶到寒家,只见陆廷宣的车子停在门口,车门半开,她朝车内看去。
里面的人一只手捂着腹部,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,看到她时,却还弯了弯眼睛。
“还笑!”
都这副模样了,还有力气笑,真行。
随后,她扭头对出租车司机大声喊道:“师傅,麻烦您帮我把这个人扶到您车上,我们回刚才那家医院。”
车内一片安静,林听没有说话,陆廷宣先打破了沉默:“我还是想先回家换个衣服。”
见她没有回应自己,他又接着说道:“我这不是病理反应,缓一缓就行。”
林听也不知怎的,莫名就有些生气:“不舒服刚才怎么不一起上救护车,干嘛什么都不说啊。”
“那人可能受过什么刺激,介意别人嫌弃她。”陆廷宣眼皮动了动,带着笑意说:“你别看她气息微弱的样子,实际上一直保持着意识,要是知道我恶心她,还在救护车上吐给她看,就她那精神状况,承受不住的。”
“你自己都不舒服,你还管她承不承受得住。”林听两只眼睛有些刺痛:“也是我不好,我就不该叫你抱她下去的。”
那时她怎么就没想到,应该叫佣人来和自己一起把人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