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一撅屁股,阎埠贵就能知道这些人要拉什么翔,放什么味儿的屁。
尤其是李卫军郑重其事地举着那卷轴的模样,显然这卷轴不简单,赶忙用衣袖擦了擦眼镜,极力的垫高脚尖,想要看清卷轴上面的内容。
就在这个时候,李卫军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,颇为满意的从凳子上下来,缓缓扭过身。
只见卷轴上面,遒尽有力的几个大字,英雄儿女,扑面而来的气势震的围观众人屏气凝神,半天缓不过来劲儿。
有些上了年纪不识得字的人,虽然搞不清楚卷轴上面的内容,但却仍然被这蕴含的气势镇住了。
盲流尚且如此,更别提识文断字,向来以吊书袋自居的阎埠贵了。
阎埠贵自忖在书法上面颇有造诣,每次逢年过节或者是碰到重大事情的时候,都会充当一下帐房先生,或者是写些书信,对联,赚些外快之类的。
但是在这副墨宝面前,阎埠贵觉得自己可笑的像个笑话,踮起的脚尖僵在原地,耳边似乎能清晰地听到周边众人传来的阵阵呼吸声。
“这是,老人家的墨宝!”
阎埠贵心里的惊吓无以复加,要知道普罗大众,谁都不知道老人家的讳名。
可以说家喻户晓,无人不知,哪怕是一些刚入学堂的小学生,对这几个大字那也是如雷贯耳。
“乖乖,李卫军这是不得了了呀,居然连老人家的墨宝都能搞到,难怪穿着光鲜,这次到沪海一准是有些大机遇。”
阎埠贵想到这里心头一片火热,哪里还顾得上礼数不礼数,慌忙上前一脸好奇的说:“卫军啊,你可记得,苟富贵,勿相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