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众人开始详细地探讨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。没过多久,所有议程便顺利结束。随后,大家纷纷与张铮道别,并相继离开县衙,各自忙碌起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来。
正当王栋准备转身离去时,却被张铮出声喊住并示意其留步。待其他人都散尽后,张铮开口问道:“近日城中那几户豪门世家是否有任何异常举动?”
王栋稍作思索后回应道:“根据负责暗中监视的兄弟们所传回的消息来看,自上次我们将那帮传教之人捉拿归案之后,这段时间里这些世家大族一直表现得十分安静,并无特别之处。”
张铮闻言眉头微皱,追问道:“毫无动静吗?”王栋肯定地点点头,表示确如所言:“没错,近几日他们几乎都是闭门不出,很少在外露面。”
见此情形,张铮心中暗自思忖,或许这些人仅仅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罢了。既然如此,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与其纠缠不休,倒不如就此收兵。于是,他语气平淡地吩咐道:“好,那就不必再理会他们了,收网吧。”
王栋听令后,立即拱手施礼应答道:“遵命!属下这就着手去安排相关事宜。”说罢,便匆匆离去。
王栋离开之后,张铮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后堂。他穿过幽静的走廊,来到糜竺的住所前,轻叩房门,轻声问道:“糜竺先生,您醒来了吗?”
屋内传来轻微的响动声,紧接着糜竺匆匆走来,打开门。一见来人是张铮,他脸上露出欣喜之色,急忙将其迎进屋里,并请他坐下。待两人都落坐之后,张铮关心地问:“先生,昨晚睡得如何?可还安好?”
糜竺微笑着回答道:“多谢大人关怀,昨晚是我自从出门以来,睡得最为安稳、踏实的一夜。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个夜晚的满足和感激。
张铮听后,放心地点点头,接着说:“先生能休息好便好。我这处所狭小,条件也颇为简陋,原本还担心先生会不适应,影响睡眠呢。”他的言辞间流露出一丝歉意,但眼神中却充满真诚。
糜竺微笑着回答道:“大人言重了,我常年在外奔波,对于生活条件并没有太多要求。能够有这般环境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正当两人谈笑风生之际,糜贞翩然而至。
她身姿婀娜,步履轻盈地走到张晨阳与糜竺面前,微微躬身,优雅地行了一礼。张晨阳见状,赶忙站起身来,礼貌地回敬了一礼。
糜竺热情地说道:“我特意准备了一些自制的小点心,请大人和大哥品尝品尝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端起一个精美的托盘走了过来。张铮目光紧盯着托盘中那些精心制作、栩栩如生的糕点,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紧接着,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之情,笑着说道:“既然这是糜姑娘的一番好意,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!”还未等糜竺动手,张铮便迫不及待地抢先一步,如风卷残云般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
一边大口咀嚼着美味,他还不忘夸赞道:“真没想到糜姑娘身为大家闺秀,厨艺竟然如此精湛!将来哪位有幸迎娶到你,可真是有福气啊!”
此时此刻,糜贞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,而糜竺则在一旁欣慰地看着妹妹,眼中满是骄傲之色。整个场面充满了温馨与和谐,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听到这话,糜贞那娇俏的脸蛋不禁泛起一丝微红,轻声说道:“大人莫要打趣小女子了。”她的目光落在桌上,只见两人都未动筷子。张铮倒是毫不在意,一边大快朵颐,一边热情地招呼着:“快快坐下,一同享用美食!”
糜贞稍稍迟疑了一下,柔声回应道:“还是大哥和大人先行用膳吧,妾身稍候片刻再吃。”毕竟在这古时,深受礼法约束的女子们鲜少会与陌生男子同桌共食,除非对方是自家人或是自家夫君的亲友。
然而,张铮却对这些传统礼法不以为意,大手一挥,豪爽地笑道:“嘿!到了我这里,可无需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,大家一起落座用餐,才更有氛围嘛!”糜竺见此情形,也附和着说:“既然大人如此发话,妹妹你便不必拘谨,一同坐下享用吧。”
糜贞这才略显羞涩地缓缓坐下,与张铮等人共同进餐。相较于糜竺和糜贞的细嚼慢咽,张铮的吃相可谓是粗犷至极,仿佛土匪闯入村庄一般,风卷残云,几乎将食物一扫而空,吃得点滴不剩。
看着张铮狼吞虎咽、风卷残云般的吃相,糜贞不禁掩面轻笑出声来。
此时此刻,张铮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不雅观的举动,他停下手中的筷子,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,并笑着向糜贞和糜竺解释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啊,让你们见笑了!今天从早到晚一直忙碌个不停,我连一口饭都还没顾得上吃呢,这肚子早就开始咕咕叫个不停啦!不过话说回来,糜姑娘您这手艺真是没得挑,这点心做得也太美味可口了吧!”说完,他又夹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,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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糜贞微微一笑,轻声说道:“大人谬赞了,这只是些简单的点心罢了。不过大人身为一县之尊,日理万机,确实需要注意保重身体。
若是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