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自己的怯弱、自卑、无能,不敢勇敢地面对。
一时间想到我妈的事情,对家庭破碎的担忧又袭来。
我又该如何去坦白,去诀别,去割舍,去克服......
这种迷茫与无力感,让我心如刀绞。
直至太阳完全落下,只留天空一抹夕阳,我才慢慢起身,准备下山。
……
回到家里,我妈依然坐在外面,见她这样,心中依然只有气愤,我面无表情的从她身前路过。
却听见她问道:“这么晚了,你去哪了?我回来的时候,饭也没做,猪也没喂,猪草明天早上吃的也没有了,你明天去找点再喂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不想解释,只是无力应了下来。
“怎么看上去一点精神没有,死气沉沉的,跟年轻人一样朝气蓬勃点不行吗?”她苦口婆心的说道。
可我没有再搭理她,径直离开,回了家。
……
阿月在自己房间,玩着手机。
我来到茶桌前,打开手机一看。
陈筱后面没有再发消息了,我不知是失落还是该高兴。
也对,人家说话,我却一声不吭,没人会愿意和装哑巴的人说话。
随后我看向秋尚的未接电话,应该是想跟我说一下外婆的情况。
我深呼吸,调整了一下状态后,拨了回去。
很快他就接道:“怎么回事?老是不接电话?”
他这么说是因为之前每次打电话我都因为静音,所以没接。
我随口解释道:“刚才出去溜达把手机忘家里了。”接着我直接问道:“外婆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刚才骨头应该是复位,杨剑带着她回去了。”他回道。
“那你呢?”我一直好奇,去了香兰,他好像没住外婆家,那他住的哪?
他有些心虚,说话都有了几分支吾:“我嘛...哈哈哈...”随后回道:“我在和义全,还有白真在喝酒。”
我顿感一阵头疼,之前就和他说过少喝酒,他女朋友和他打视频时我也经常听他女朋友劝他少喝酒,可他似乎没有一点改变。
虽然没喝过大问题,但他时不时就要来上一瓶啤酒的毛病我觉得得改。
至于他说的义全是罗爷爷罗奶奶的儿子,在金陵当消防员,不过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他还在家。
而他喝酒比秋尚只强不弱,白真就差点了,不过酒量也远在普通人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