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也就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了,我还能说什么呢!
十点半。
我还是一动不动坐在原地,太阳光已经照过一半的坝子了。
也是这个时候我妈打来了电话。
我艰难的呼了口气,即使心中的恨意如水决堤般侵袭了大脑,也只能极力压住这种状态。
我语气虽然虚弱,可也充满了冰冷且无情:“喂!”
“阿月收拾好没,我现在过去接她去海壶镇,诗语十二点就会到那。”
“来接吧。”我简短的回答。
她对我不去大瓶河的事又确认了一遍:“你真的不去了吗?”
“不去。”
对她的恨,导致我现在对杨家的人都有了种莫名排斥的感觉。
我知道我又是小孩子心性了,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感觉。
“好吧。”她有些失落的挂断了电话,我知道我不过去的话,她在杨家那边多多少少是有些丢脸的。
而对此,我现在是毫无感觉,甚至是恨不得让她难受。
十几分钟后,她到了这,看了我一眼,我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回应她的眼神。
我们没有说话。
“阿月,出来,快点,你还去不去啊?”她大声叫唤道。
很快我妹从浴室那边跑了出来,又说了句等会儿,冲进屋里拿了个蓝色的小包包才出来。
我妈一直在门口等着,没有进去。
直到她们两个离开,我才站起身来,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,即使外边的猪已经叫个不停了,可我不想理会。
只是关上门,拿起一个抱枕安安静静的躺了下来,虽然不想睡觉,可也没有想做的事。
就这样到了十二点,猪喂了之后,满是无聊落寞的来到了家对面的小土坡。
这个时候没有早上刚起来时那么冷了,太阳高挂,可也不会像夏天那么热,只能说在这晒太阳,这个温度就刚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