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要糊弄她一下,不能让她知道我的情况或者告诉别人今天发生的事。
不过经过刚才的话,她成熟的不像话,我怀疑自己能不能把她糊弄住。
她摇了摇头,眼睛还是红的,不过此时停了下来。
“我就是被气的,气急攻心这个词你听过吧。”
她点了点头,我立马肯定道:“就是这样,记住别要任何人说,知道了吗?”
“那你这个得去医院啊?那你不去吗?”她看着,眼神真切。
我感觉自己编不下去了,也不会编。
可还是得让她闭嘴,我说道:“去过了,就是生气过度就很容易气急攻心导致吐血,知道吧,别惹我生气就行了,知道吧。别和其他人说,免得担心,知道吗?”
她不情愿的应了下来,如此一来,妥了。按我对她的了解来看,到三月结束之前,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。
于是我又好奇的问起了刚才的事情。
“上次我回来警告过之后,她们还有没有联系?”
她白了我一眼,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哭哭啼啼,可能是被我一吓,缓解了不少。
“那当然,不过只有几次了。”
她回答道,语气里有些单纯的以为就是几次,可是我知道哪有“几次”这种东西,“几次”不就是“无数次”的意思吗?
狗改不了吃屎,我之前就百分百不觉得她能改,如今一想,完全不是讽刺。
“那你觉得,现在该不该把这些事和爸爸,秋尚他们说?”我问起了她的意见。
她坚决的摇了摇头,认真道:“要是能说我早就说了,要是说出来肯定会闹出人命的,你想想二哥和老爸的脾气,肯定有一个会做出这种事的。”
我重重的呼了口气,她说的也对,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好解决。
特别是对一群粗鲁固执,没有文化的农民来说,想要处理这件事的方法就是不处理。
接着就听她继续说道:“而且就算他们离婚了,你们谁都能养活自己,那我呢?”
我听着她的话,对呀!一个五年级的小孩最担心的不就是家庭破裂吗?所以她才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瞒着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