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夜瞪大眼睛,猛然将手机挪近,手机屏幕几乎贴到了脸上:“嗯?现在这版本蓝一分钟了还不刷?让李白怎么玩?”
“噗嗤”一声,我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怎么可能?对面疯狗把你蓝偷了。”
接着他又问道:“那你在干嘛?”
这时轮到我汗流浃背了,是啊!我在干嘛?
但谁能想到一个黄金局的疯狗都敢来反野呢?
难道他没看到朗夜的名字就叫“反野没丁丁”吗?
太勇了。
不过在我们三人的手法上,还是把对面打的不成样子了。
特别是朗夜,把人家疯狗打成了一杠九,还要举报一手。
对面就一个射手会玩,又遇到了同样是只玩射手的林文昌,即使对面全是控制,林闻昌也是攻速鞋,全输出。
他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弱者才出肉,强者就应该全输出来站撸。”
果然顶级的游戏理解。
我们三个一直玩到了十点半才结束。
唐小羽也累了,这时候才停下来休息,带着林闻昌去了花坛边抽烟,但是不带我。
理由是:有病。
以防万一,保险起见,不能让我碰。
我也只能一脸苦笑。
……
次日星期四早上。
我此时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见他们三个在说话,说唐小羽的黑眼圈之类的。
经过一晚上的缝缝补补,他应该还是画完了剩下的图。
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声音消失了,应该是去交作业了。
冷风肆虐着外面,可以听到一点声儿,感觉寒意都窜了进来,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,将被子紧紧裹住裹紧又睡过去了。
等到再有意识的时候,是十点半了。
他们三个也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