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 日记(73)

4月10日 周五、六 多云

早晨云儿来了。她洗完花进屋时,我给她拍了张艺术照,上身皮衣下身光腚很是顺溜。去城里的路上,她一直嫌我看其它女人。这不怪我,我已久违女人味了。床上想尝尝她的光鲜的花,她害羞不让,只亲了下月亮。

到了车上,上来两位小姐,性感诱人。春天来了,花儿绽放,女人的乳房和臀部就是花儿,那鼓鼓的、圆挺的、细腻光滑、弹性十足的肉儿就是花。

在市里,云儿被诊断为结肠炎。本想在市里取药,可她嫌贵,要回县里买,可回来才发现缺药,结果我俩绊了嘴,气得我弃她而去。回家路上,看见云儿竟然在前头。我正在气头上,不想理她,只在她身后慢慢地骑。进村后我去买面和菜,可到家发现云儿已经走了,气得我直骂她。一会儿,妈来了,唠叨了一会儿,走了。妈嫌嫂子白吃菜还嫌菜不好,说爸恨透了她,又说云儿能指得上,时不时送点吃头儿来。我也想她,可这一阵各方面压力太大了,总想发火,加上云儿太孩子气,致使我俩时不时吵嘴。

4月11日 周日 晴

上午,搭了遮阳网,把花放了进去,把西方莲和美人蕉移了地方。我买了鸡蛋、方便面、小衣服,又绑了10元的锁,让妈给同顺家捎去。过了两天,云儿打来电话,怪我不给她解释,看来我俩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谁也不服谁?后来,店里催云儿过去,我电话打不通,气得我又骂了她。后来,通过小石才知道,她和她妈一块去了市里,我才放下了心,她没疯玩去。担心她,才是爱她,我才懂得。

下午,中央台有爱滋的影片,我是该采取小人之行为了,不能让云儿白白地受人玩弄。

新版改动了许多,慕容复杀了段正淳的五个妻子,段二自杀,段誉成了凤凰为报复段二的私生子。四大恶人道段延庆杀了救段誉的老三,老二在抢语嫣时被段誉击杀。慕容复最终疯于六脉神剑。凤凰的不忠有情可原,正像云儿一样,贵在改过自新。

4月12日 周一多云转阴傍晚有雷陈小雨

昨晚,昨儿骑摩托车来了。车是她妈买的小王八的,我猜是云儿撺掇的,花了一千。我也只说了句:"越老越会花钱。"她们俩去市里又花了二百,这两个星期看病大概花了近两千。我最讨厌的就是她的花钱太大方,一点也不会节省。她的手机一个月花了50元,一问,她还绊嘴。怪不得前两天,小王八奇怪地打来电话问:"嫂子呢?"晚上,她勉强让干了一回,一点也不配合,很快就射了。

早晨,想再来一回,可她不肯,也只好作罢。晚上,偶然发现了云儿给一个叫少洁的男孩写的信,日期是12月16日,信写得倒是不肉麻,她的手机费多就是因为这。

早晨,狠了狠心,只给了她50元的生活费。只能锻炼一下她过日子的本事了,只是20天,应该够了。

外面的雨越下越大,终于成了初夏雨,看来西屋还是需要筑一下。

下辈子,不再娶漂亮妞了,太麻烦,成天要担心她背叛你,给你戴顶绿帽子,我已戴了三顶了。

4月13日 周二 多云

3月14日,交了50元电话费;4月11日,交了45元液化气钱。昨天下午过养鸡场时差一点被狗咬住,真是有惊无险。

电视上说孕妇多吃巧克力,可使小孩天性活泼开朗,因为巧克力中含有镇静、舒缓神经的成分。

长青村的乱国和大乱请客安变压器,请完了人家还要进舞厅。乱国不肯进,在舞厅门口等着。一会儿,看见他儿子从里面出来,乱国扯住他问:"你在里面干吗?"他儿子说:"找个人!" "啪、啪"乱国给了他两个耳光。乱国规矩大,动不动发怒,有时还打他大儿子。

拉面大王,拉的面很细,一个针眼可穿20根面条!

这是一个寻找刺激的时代。下午回家,刚出校门就碰见了三个亮妞,都是退学的高中生。一身牛仔装,小屁股挺挺的,腰纤细,俏丽脸蛋上配有一副墨镜,很像当年国民党的女特务。冲在前面的一个,向我说了一句什么,我还没答,后面两个搭了腔,飞了过去。

两个我教过的女生不念了到校来玩,其中一个穿着乳白裤子,瞧着眼熟,就是想不起是谁来。顾不得想,上课呢!脸颈雪白雪白的,身条稍丰,胸臀饱挺,妥妥的美人。她很想和我说话,领着个小孩老在班前玩。下课了,见我不出去,她还抱怨:"总是上课?!"

4月14日 周三 晴间多云

中午闲聊,老王说:"翠花可能在美国偷偷地找了个老头,"李志说:"以前去新疆,听当地老板说,从俄罗斯来了三个红毛子找了两个东北小姐过夜。干了两天一夜。最后,两小姐实在受不了了,光着屁股跑了出来。保定晚上,小姐特多……"老外和中国女人结婚后,中国性姿式太少,不会主动配合,有时弄得要离婚的样子。老外的宝贝比我们中国男人长,也粗壮得很,外国妞的花也深,他们干事当然适合,若干我们的妞,那就惨了。

4月16日 周五 晴

昨天,初次达到30℃,真热,今天也如此。

中午,傻歪醉仰咕嘟地来了。一来,就送给我一件礼物——一支破钢笔,接着又说我是他的知心朋友,接下去说要卷烟纸,最后老王借口和他一块去老高那喝酒,这才作罢。

傍晚,到我妈那借钥匙。因小王八摩托车的事,我和妈对云儿都不满意。

老外的肌肉真棒,我也要练成那样。

我高中的一位同学今天下午来访,他上高中时笨头笨脑的,谁知人家托了后门进了乡政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