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中午,四个鸡蛋两个小西红柿一两多油,四个人吃,伙房里每人收八毛。怪不得老师们念叨师傅,够黑的!
四月二十五 星期六 晴
昨晚,我11点多才回来,牙也来不及刷,赶紧入睡。
早上醒得却很早,才五点,就又睡下了,到六点赶紧起了床。刚喝完粥,刘雷上交了生物、地理结业考试费。公布了考号后,赵光荣才告诉我,刘雷要回来考试,我早把他给忘了。我要光荣捎信给他让他赶紧交考试费6元钱,可一直无信,我还以为他不交呢。为防万一,我用查考号的方法找到了一位因生病缺考的学生考号,如果他考的话,就让他使她的卷。处理了他后,我赶紧问云什么事,辉问:"不去了?7点10分走快回班准备考试去!"她依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送走了云,我才想起刘雷虽使用了郑晨班里学生的号,但底上她的不变,这事还麻烦哩。去城里的路上,我一直担心此事,但也只能如此,这可是我的工作不对。大错在我,虽然刘雷没提前问我。
云来了,军还在被窝里,无法温存她。
迎春到中心后,我要请她吃冰糕。她说:"安静在哪呢?"我一看果然是安静。"人家生气呢?"迎春悄声对我说。待她去买冰糕时,我坐在了静身旁。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我假作潇洒地问:"信收到了吗?"可怜的沉默,我盯着她,再一次厚着脸皮恳切地问:"怎么了?生气了!"好久,她才头也不抬地说:"不想跟你待在一块,你走吧!"我心里像被捅了一刀,只好知趣地走开。静的心我始终摸不透,婚期早定下了,但从那以后我和她见面每次都超不过五分钟,她总是一副冷美人的姿态,冷得叫我受不了。写到这里,我就一阵阵心痛,恨自己的无能,感叹红颜知己难求。回到座位后,我想用做卷子的方式尽力摆脱感情的小纠缠,但这是不可能的。我不时地扭头偷窥她,可她却从没瞧我一眼,哪怕是轻轻地一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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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位女孩话都懒得给你说,那就证明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。
李凤吃了我的冰糕,我拿了她一张邮票子,她趁我不注意又偷拿回去说:"我从家里数着是二十张,少一张就成单了,多不好哇?那你就拿她两张就剩下双了?"郑晨建议道。我才不呢,我最讨厌这种婆婆妈妈的人了。今儿常慧穿了件乳白衬衫,贼精神,真是:"要想俏,一身孝"。
点名时,我才真正看清了谁是白龙。那妞长得;高耸的胸脯,纤细的腰肢,丰满匀称挺拔的臀部,高高的个子,真不愧一条小白龙。
正听课,一同志转弯时脆滑倒在地,他挣扎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。点完了名,一大帮迟到的上台去说原因。有个老师转身走时太鲁莽把麦克风扯掉在地。年轻的女老师也太活泼了,稳重的女孩太少了。
按习惯,自己一个人回家。
到家后,很庆幸大门没上锁。推门一看,嘿!影背已涂上了白灰,两侧也装上了两溜瓷砖,北屋西边两间已涂了一层白灰,收拾得很干净。洗完脸,妈说我那吴街的叫吴慧的妹子也在上培训,并且她还在中心里看见了我和静。妈说,吴慧长得挺好看的,明天我可要认真看一看。
四月二十六 星期日 阴
早晨,不知为何,爸大声呵斥了妈几下,我习以为常了。爸仗着自己有两下子,老是瞧不起妈,我虽看不惯,但也无可奈何。
在培训中心,碰上了一位美妞:下身穿仿古式套裙,虽与上身衣服不协调,但齐耳的短发,修长的玉颈,纤腰的腰肢,滚圆的屁股,显得鹤立鸡群。
这个星期六,我没请假陪云。我知道我会和她做爱,而且准不是一次,也不会总是怜香惜玉。这只能使她愈陷愈深,谁也保不准,她不会再有了。如果那样,只能使云再一次遭受打胎之苦。还是一辈子做她的哥哥好!我要用我的一生来报答她。
回到学校,云骑着新买的公主车,穿着白衬衫黑套裙来看我来了。我忙着倒垃圾、刮胡子、洗脸、刷牙,一时也顾不上和她多说几句。收拾好了,我让她等着,我去方便一下,回来时,已是人去楼空。自己做的也太过了,应多和她玩会儿才是。云告诉我可能不考试了,什么原因,不太清楚,明天得好好问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