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二十六 星期三 阴
昨天十一点多,活动完,刚上来,就下起了雨,时间不长,雨量不小。洗完澡躺下的周军,又跳下来观赏雨景。可惜扇了半天的火也没着上来。昨晚,我光着上身,备的课,开了窗户裸睡,空气真新鲜。
早晨,听张威的买了斤油条,就着榨菜吃了些。
老孙星期一没有亲自开会,今天憋不住了,废话连篇地唠叨了一节多。不过有一件事挺有趣:三十年前,有一个老师与学生关系不好。一天,他上课时发现教台桌上有个用草绳绑着的荷包。他打开一看、原来是一滩屎……有的老师说我的孩子是金娃娃,人家的孩子是土坷垃,难道说这四五十个土坷垃顶不上一个金娃娃。
昨晚睡晚了,今天不精神,抄课程表时少抄了内容。
从楼上看李月打扮得脸太白,嘴唇如血,吴妹胸脯挺棒的只是有点少妇味。
下午第一节,周军提前十三分钟就敲了下课钟,学生们不敢出来活动,正好与上午老孙开完会后,过了十多分才有山晨去敲下课钟形成了对比。老吴一家去天土市游玩回来后,他急着去敲钟,结果先敲上课钟接着又敲下课钟,使学生一愣一愣的。
云下午要十块钱,我把钱夹在书中给了她。上午也是用此法把巧克力给了她,一天里她都快快乐乐的,主动做了好些语文活页练习。放学后,我自各买了一百块煤球。晚上吃饭时,又想起云醉人的玉体,只得猛得摇摇头以忘却它。
三月二十七 星期四 阴转小雨
早晨,云来后,见我吃豆子饭就不乐意吃,她家做的红薯饭,她也没吃。总之是,这也不吃,那也不吃,不过还是胖乎乎的。闺女家就这脾气。
中午放学时,云问我她是否能行使让不好好值日的多值日的权利,看来,学生们还是不愿听从她这个新任卫生委员。今天郭月旭就懒懒地不愿打水,看来必须规定一天打几桶水才行。
下午下起了小雨。放学时,张威刚借了我的水壶去厨房坐水,辉就来了。为此,她大为恼火,又是撕纸,又是哭泣,又是踢凳子。我把手巾扔在她肩上,她又扔了回来。我不再理睬她,她反倒不哭了。她问我:"你那件衬衣什么时候穿?洗一下再穿?还洗它干吗?上面有许多化学药液……其实,这闺女挺灵的,能把上午刚讲的复句知识活用出来,就是不知这是条件句。我把净瑜的伞给她,她不要,非得使我的,可拿到我的伞后,她又不使了,无非是想多玩会儿。
傍晚,云又来了一趟,非得让我抱一抱。耳鬓厮磨时,我习惯性地从她的脸蛋向嘴角吻去,云却没反抗。刚吻到嘴角,我回过味儿来就停止了。
吴妹的屁股就是好,走起路来直抖颤。
三月二十八 星期五 晴
吃中午饭时,云来了,吃着泡泡糖,满屋香甜,她拿了钥匙就走了。傍晚,云又来了,我躺在床上,她卧在我胸前闲聊着。
我起来关好了窗户,插好门,把她抱到床上,用力亲她,一直亲到她气喘吁吁。事完后,我放哨,和她定好不再干了,放她回家。
晚上睡觉前,看了看《收获》中有关同性恋以及诱奸后对孩子心理的影响方面的文章。
三月二十九 星期六 晴转多云
早晨起来没顾得上吃饭,跟老吴要钥匙开大门,路上碰见他外甥女从厕所回来,我假装没看见她,赶紧回家。
回到家,老爸正刮胡子,我不好意思拿钱,回到我屋百无聊赖地翻书。正无聊时,听见爸正接电话,我赶忙过去,拿了夹克出来穿上,一摸钱还在,恰好妈回来了看见我说:"德儿,钱在你上衣口袋哩!嗯。"我含糊地回答着。刚回家,没主动和爸说话,只是问了一下妈去哪了,我才觉这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与父母之间的间隔。老爸爱吃糊汤油条,我可对它不感兴趣,不过也无可奈何。
培训时,我知道静在后边,但没敢搭理。中午到饭馆吃饭,一家人开的小吃店,老两口的闺女管钱账。姑娘十八、九岁,身穿一身蓝色的背带裤,身材苗条,稍有肉感,挺性感的身段与脸盘。我偷看了她老大一会儿,吃馄饨时,老两口喊着要算账,我急忙起身,不慎撞到了桌子,溢出来的豆腐脑弄脏了对面姑娘,我连忙道歉。旁边的女孩连忙提醒我扶正桌子,我知趣地向老板要了几张草纸给那姑娘,算完账,我灰溜地走了。
溜着玩时,买了一套《金瓶梅》,原价68元成交价30元,又为云买了文具盒,说是给我上中学的妹子买的。
下午到培训学校后,讲教育法的家伙谈了两个笑话:"同学们,你们知道圆周率是谁规定的吗?…"告诉你们吧!是国务院规定的……‘小米加米枪'什么意思呢?那时条件艰苦,打仗时子弹不足,就在步枪里装上了一把小米。打不死他,也打他个满脸花……"下午,我在台阶上休息与李凤、常慧闲聊,静与女伴走过来,对我瞧也不瞧,可气!占明是个热闹人,上午翻双杆,人上去了,单杆的一头却掉了下来,"当啷"之声诱人耳目。下午他又鼓动别人不上课,说一人鼓动四人,四次就可成功,没人听他的。他又拿着《罗兰小语》在我耳边唠叨,真烦也真可爱!最后趁老师转身写字时,偷偷地逃了!
小主,
崔平也是个坏家伙。他看见张威两口子来了,就说:"张威一来,来三人。不对!一来四,那可说不准!!"我说,笑得他们直不起腰来。崔平大笑着,当着他同学的面,拍拍我的肩头说:"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