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放心，我不傻，好歹也是俩名额，打坏了我还得再去找。”

看着曹宁越走越近，柳牧一下子慌了。

他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曹宁，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
连黑白无常都得喊一声哥，那他这回可不是死定了吗。

“哎哎哎...哎哎哎，你要干什么干什么...无常大人，他他他，他要打鬼，你们都看到了，快快快，快拦住他呀，我申请保护...哎呦，哎呦...别打脸。”

“跟谁爷俩呢，你的牛笔劲呢，不是山水有相逢吗，你再嘚瑟给我看看呀...我我我，我踹死你我。”

“哎呦，哎呦，无常大人，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，他他他，他这是公报私仇...哎呦！”

“还敢吵吵，揍不死你我！”

曹宁那边摁着柳牧快打的都没人形了，这边黑白无常就好像没看见一样。

“哎，老黑，你瞧今晚的太阳可真圆呀！”

“可不是嘛，那鸟都比其他时候叫的欢，可真好听。”

“这仨人...唉，造孽呀！”

黑白无常口中的鸟鸣声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，等到他们再回过头的时候，可是吓了一大跳。

“卧槽，老黑这谁呀，怎么长的跟八戒似的？”白无常惊讶道。

黑无常唏嘘两声，摇摇头：“哪跟哪呀，这不就是一头猪嘛，正好咱俩宵夜没找落，带走好了。”

“真带走？”

“可不真带走嘛！”

“行吧，那就带走吧！”

白无常右手抬起，拴住柳牧、李蓉双手的铁链便飞到了他手中。

可怜的柳牧顶着猪头脸，肥肿嘴唇好比两根猪大肠做的香肠，连话都说不清了。

眼睛含着泪水，心里有说不尽的委屈。

“打...打鬼...”

白无常走上前，随手递上一本抄录版的生死簿。

“宁哥，这是护法大人让我们整理的出逃恶鬼名单，他怕你解不开什么密码，所以就让我们哥俩走一趟，亲手交给你。”

“名单？我有呀！”

曹宁掏出手机，随手点开邮箱：“喏，是不是这个？”

“还真是！”

白无常随手比对了几个名字，果然都能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