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校尉仅仅只是呵斥一通,接着又马上让队伍跟上。
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!疾风大人不在我等不可在此逗留,必须尽快赶回,倘若再有人无故拖延进程者,无论是谁一律立斩不赦。”
“是、是!”
军头吓得心头一颤,没想到自家将军竟然如此的不留情面。
殊不知也正是因为他闹出的这一出插曲,间接为自己埋下祸根。
行进的队伍重新启程,很快就抵达了横亘在两山之间的下河镇。
凌晨两点半的下河镇街道上空无一人,阴风卷起的落叶、冥纸给这座平静的小镇平添了不少诡异气氛。
大队阴兵行进到正大街的时候,街道两旁每隔数米必有一家挂着白绫,堂屋的正厅里无一例外都摆放着一口红木棺材。
这是当地的习俗,也是受地域的限制。
火葬并没有在这里普及,土生土长的乡民习惯了让逝者入土为安,并且一直延续到今天。
呼呼呼!!!
阵阵阴风吹的窗户哗哗作响,屋内躲在被子里的人却没了半点睡意,瑟瑟发抖的身子是对他现在心情最好的阐述。
自从半个月前天降惊雷,下河镇上诡异事情就一直没有断过。
每到深夜,街道上就经常能听见凄凉的哭泣声,可是等到大胆的乡民拿着镰刀斧头跑出去查看,却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等到所有人重新回家,却发现自家屋里像是打开了冷气阀一样,冰冷刺骨。
一直持续到后半夜,床尾突然传来异样响动。
迷迷糊糊抬起头,却发现面前竟然贴过来一张七窍流血、脸比纸白的恐怖脸庞。
更有甚者是在深夜起夜上厕所的时候,无意间照见镜子,却发现身后的房梁上竟然吊着一只舌头拉的老长的吊死鬼。
发生在下河镇的种种诡异事件,导致每天清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,就必然会传来报丧的哭泣声。
这样的诡异事件已经在下河镇持续了大半个月时间,镇甸上有大半人因此丧命。
咕嘟,咕嘟咕嘟!
“老公你睡着了吗,我怎么听见厕所里有动静,要不然你去看看吧?”
“呼呼呼~”
女人缩在被子里推攘身边男人的身子,不仅没能唤醒对方,反而让他隆隆的呼噜声更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