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终，东方亮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
店长也并未直接开口，而是伸出手指沾了些水，在桌面上写写画画了些什么。

东方亮转头看去，光滑洁净的桌面上，只有一个反着光的，用清水写就的字母“Z”。

“这是？”

店长没有做更多的解释，而是又端起了杯子，开口道：

“等你以后去了京都，可能就会明白更多了。”

东方亮不由得在心中吐槽起眼前这个看起来装模作样的谜语人来。

这么大年纪了，还有这种不好的兴趣，啧。

正想着，一抬头，就看见了汪灵儿正一脸“核善”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，手中握着的一把汤匙已经被拧成了麻花。

不过不待东方亮有所反应，她已经起身走出柜台，去接待客人了。

“这不行啊，不和她缓和关系，兄弟迟早得栽了啊！”

东方亮擦着冷汗，求助的目光又投向了一旁的店长。

店长见躲不过去了，只好无奈的摇摇头，开口问道：

“你到底把灵儿怎么了，我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。”

东方亮也有些扭捏起来。

这个事吧......

就算是脸皮厚如东方亮，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
自己一个大男人，被汪灵儿要挟着上了床，这要说出去，他这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。

等等，为什么这么熟悉？

东方亮脸一黑。

前有莫欣下药，后有汪灵儿要挟。

自己还真是受女孩子欢迎啊！

这么一想，自己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丢人了。

这样勉强说服自己之后，东方亮硬着头皮，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
听完东方亮的讲述，店长面色有些古怪。

“啊，我还真没想到你和灵儿是那种关系......”

“停停停！”

东方亮连忙喊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