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梦瑶，东方亮以前可从未见过。

“你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个了？”

东方亮疑惑的问道。

“就是吧……我知道莫姐很喜欢你，而且她也比我强得多。

而你，我也知道你大概率不会嫁人，而是娶妻。

帝国的法律规定，结婚证上名字写前面的人可以娶好几个丈夫或妻子。

我也不想离开你啊，所以只要到时候我做小就好啦！你看，我是不是很聪明啊？”

虽然语气轻快，甚至还找东方亮邀功，但是梦瑶的眼中分明带着泪花。

爱情是自私的。

如果可以的话，谁不想完全拥有一个人对自己的爱？

梦瑶虽然宅，社恐，佛系，但是她毕竟是个女权世界的女孩子啊！

但是现在她却主动提出这件事，这让东方亮感到无比的心疼和深深的自责。

他伸手抱住梦瑶，把她搂在怀中。

“对不起，都是因为我。你放心，你和莫欣对我来说是一样的，我对你的爱不会比别人少。

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做小的话了，好吗？”

梦瑶没有说话，而是抬起脑袋，对准东方亮的脸颊轻轻一碰，随后从他怀里钻出来。

蹦蹦跳跳的跑向路边，伸手打开了一辆刚停在身边的出租车门，笑着挥手道：

“好啦好啦，知道啦！我打的车来了，回头见咯！”

说罢，钻进了车内，隔着玻璃窗朝着东方亮露出一个甜甜的笑。

看着远去的出租车，东方亮把手揣进口袋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。

金陵城的除夕夜很冷，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气，让东方亮的视线变得有些朦胧。

他本来以为梦瑶没有在意这件事，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没有一句怨言，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嫉妒或是醋意。

但是那并不是她真实的想法。

她的内向，自卑，让她不敢表露出来真实的自己。即使是面对这种事情，她也只会哈哈一笑，装作傻乎乎的样子糊弄过去。

要知道，最开始她可是不知道自己和莫欣之间的事情的，也就是说，是自己招惹的她啊！

“我不会放弃你们任何一个人的。”

东方亮看着满天花火，看着万家灯火，转身走回了家中。

第二天。

早上起来，东方亮先给老爸老妈拜了年，又极不情愿的给东方茗拜了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