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的一声闷响。
我脑袋重重的挨了一下,一股仿佛要炸开的剧痛感瞬间在头顶爆发开来,等我抬起头的时候,眼前已经一片血红,透过血红,我看到了熊伟满是狰狞的眼神。
他手中拿着还没开封的酒瓶。
满脸狰狞的看着我,握住酒瓶的手腕更是因为握的太过用力,而微微颤抖着,他见我挨了一酒瓶还没有失去反抗能力,再次提起酒瓶砸了过来。
我这个时候大脑还是处于懵懵的状态。
不过这段时间和沈平交手的求生本能让我在关键时候反应了过来,我也不起身,直接弯着腰向着熊伟撞了过去。
熊伟被我这一撞,失去了平衡能力,自然也就没砸下来。
很快。
他便被推的重重的撞在了墙上,弓起的后背与墙壁碰撞的一瞬间让他疼的脸上更是狰狞,但由于距离太近的缘故,他也没有办法用酒瓶砸到我的头。
不过熊伟反应也是很快。
在一瞬间的时间里,他便把酒瓶竖了起来,然后用酒瓶底部猛地敲击我的脊椎骨。
其实很多时候。
人与人交手并不是看谁真的能打。
而是看谁下手够狠。
所以我也没有顾及到脊椎骨要骨裂似的疼痛,而是不顾一切的往后退了一点,然后借着熊伟背后墙壁的反作用力,用肩膀不断的向他肋骨撞了过去。
一下。
两下。
三下。
什么叫偏执?
我想我现在就是偏执,什么都不管不顾,满脑子就只有我要争一口气,我要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而不是在这些狗杂碎的算计中。
所以我哪怕肩膀撞的也好像要散架了,也一直连续撞了好几下熊伟的肋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