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一声闷响。
左侧的车窗直接被扎破,刀尖透了进来。
在刀尖扎进来的一瞬间,我吓的浑身汗毛炸起,下意识的猛打方向盘,扎进来的刀这才在巨大的发动机惯性下被带了出去。
然后我不顾一切的将车往小区外面开去。
后视镜看了一眼。
刚才那个长发变态被车的惯性带倒,又飞快的爬起来,跳上他的车,刺眼的车灯亮起,便像一只钢铁猛兽一样向我横冲直撞过来了。
草草草!
他真的想弄死我!
看到这一幕,我整个人头皮发麻,忍不住的骂出了声。
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?
哪怕是那天晚上在会所包厢陈总带了七八个混社会的人来找我,我也没有这么害怕过,因为我知道陈总不会真的弄死我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。
那个长发变态真的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,心脏狂跳,怎么也想不到在现如今这个社会居然还有人会这么的无法无天。
也是直到这个时候,我才发现,我左臂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伤口正在流血,不长,但却很深,火辣辣的,应该就是他之前扎进玻璃的时候划伤的。
不过现在我却没有心情管手臂上的伤口,整个手臂都在微微的发抖,后视镜的灯光刺眼无比,后面的那个人还在开车狂追我。
仿佛不弄死我,他誓不罢休一般。
神经病!
神经病!
我见状,在心里愤怒的骂出声来,脑子疯狂转动,第一想法是想跑到公安局,可是对方也不是傻子,我跑到公安局之后,他肯定不会跟进来。
那我再回去呢?
我该怎么回去?
我难道住公安局里面不出来了?
紧接着,一个身高两米,背纹观音的恐怖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,我看了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巴博斯,然后不顾一切的向红山别墅开去。
红山别墅的安保很严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