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中,眼泪从指缝流出。
叶宴迟既生气又心疼,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塞到她手中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你还在叶太太的位子上,就要担起叶太太应尽的义务。明天上午,与我一起去宋家吊唁宋世钊。”
她决然摇头。
宋世钊后天出殡,她大后天以宋津南的名义入驻宋氏,如果再以叶宴迟太太的身份去吊唁宋世钊,肯定会落人口舌。
“这件事你做不了主,我让你去,就必须去。”叶宴迟抬手把防盗门反锁。
这时,她的手机来电响起,是姜早。
电话接通,她让姜早来铂瑞府接她,姜早还没应声,叶宴迟就厉声拒绝,“从现在开始,我来陪着晚晚。姜小姐该上班上班,该回家回家,别再来刷存在感了。”
“小早,如果还是朋友,马上来接我。”乔晚也不含糊。
姜早小声嘀咕了句“你俩吵架别拉扯上我”,结束通话。
以乔晚对姜早的了解,指定会来,耐着性子坐等。
“别再做离婚的梦了。宋津南活着的时候,我都没想过与你离婚;死了,我越发有盼头了,还会与你离婚?”
叶宴迟与她交底儿。
“宋津南不会死!今天没消息,明天一定有!明天没消息,后天——”
她说着说着,底气明显不足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