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该跟一个永远也无法体会到什么是灵窍出体的纸灵谈讨此事,瞧瞧它那羡慕嫉妒恨的样子,啧啧啧啧啧……”
小纸:……
谁羡慕了?好吧,有一点。
谁嫉妒了?它没有!
谁恨了?它更没有!
它就说嘛,细雨满嘴胡说八道,最会欺负纸!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气氛虽不太融洽,但没有冷场。
大白就惨了。
它的噤声符还没有被解开,它叫不出声。
细雨和小纸聊得这么开心,它也想加入进去。
大白边晃晃悠悠走路,边拿脑袋蹭细雨的腿。
腿上被蹭得痒痒的,细雨低头,对上了大白的小黑豆眼。
眼中的渴望,让细雨秒懂。
细雨拍拍大白的脑袋,拒绝了。
“不行!夜深人静,大白你一叫起来,扰人安眠!不行!”
大白:……
小纸为什么可以说话,它不行?
细雨你偏心!
气恼的大白不肯走了,还用嘴咬住了细雨的裤脚,也不让她走。
“啪!”
鹅脑袋被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。
“松嘴!”
委屈巴巴地大白,松开了嘴。
裤脚被抢救了出来。
“死大白,你敢咬我裤子,要是咬破了……我非让你知道知道,一只妖能有多贤惠!”
就着月光,细雨仔细翻找裤脚有无破洞。
还好,她穿得是新做的那套秋季衣衫,布料比较结实,没被大白咬破。
裤子没破,细雨又开心了。
见大白蔫头耷脑,一巴掌又呼了过去。
“走了,垂头丧气的,拿出你鹅祖宗的威风来!”
大白:……
鹅祖宗?
哪门子鹅祖宗?
谁家鹅祖宗连叫都不会?
细雨这混蛋,气死它,她想再养一只鹅?
休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