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瑞颖：“我从来都不是妖，我的故事，没有什么可讲的，不过我还是愿意告诉你几句，我的过往，不在这人间的时候，我是神，而现在我是人，只不过是有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罢了。”

“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
祝瑞颖：“祝家最小的孙女，我的真实的样子，你是见过的。”

沈飞旭意外地看向她。

“祝瑞颖？”

在沈飞旭说出祝瑞颖的真实名字的时候，祝瑞颖将脸上的易容，慢慢的褪去。

沈飞旭直愣愣地看着她，有些难以置信。
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
“我受奸人所害，流落人间，那奸人便是天上的人神君，可是即使沦落到这种地步，我都从未想过放弃。有朝一日，我定会杀到那九重天上去，让他偿还所亏欠我的所有，沈飞旭不要以为这世间只有你一人有过悲惨的经历，我认识的沈飞旭可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夫，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，又怎么能看得到光亮呢？”

沈飞旭没有回答她那带着尖锐性的质问，他的目光落在地上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“当年你和蒋丰的修为已经能够出这座城了，可是为什么你们没有走呢？”

“因为和舒爷的合作，也因为，在台宁，我们所得到的一切，又实在是难以割舍。”

“现在你可以离开了，为什么不去外面看看？你的那两个兄弟都没有看到这外面的光景，请你扪心自问，你们几个当真不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吗？当真没有向往过吗？”

外面的光景……

沈飞旭脑海中涌起了一个回忆，那是他们三个人一边喝着小酒，一边想着以后若是出去了，会做些什么，会看到什么，又会有什么样的作为，和天地。

“你比他们两个幸运。”

“我亏欠他们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