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努力回忆着刚才的场景,却只记得一片空白。

温酒看着薛沐烟,眼中杀意涌动。

这个女人,竟然敢伤她的大师兄!

温酒右手轻轻覆在白晏雎胸口狰狞的伤口上。

小主,

莹莹绿光自她掌心流泻而出,如同涓涓细流,缓缓渗入伤口。

这绿光,带着浓郁的生命气息,所过之处,血肉模糊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。

薛沐烟却是轻声笑了起来。

“没用的。”

她眼底全是疯狂,如同困兽般绝望而疯狂。

“我的剑,是沾染了魔气的剑。”

“这伤口,只会无限扩大与溃烂。”

“不可能有人能治愈。”

“温酒,你就看着你最珍视的人都死在你眼前吧!”

温酒手下不停,只是视线冰冷地看向薛沐烟。

没有愤怒,没有悲伤,只有彻骨的寒意。

那眼神,如同万年寒冰,仿佛要将薛沐烟冻结。

薛沐烟心中打了个颤。

与上次温酒想杀她的眼神不同了。

这次,多了更多的冷意,更多的……漠然。

如同看着一个死人。

白晏雎胸口的伤口,竟然真的在慢慢愈合。

鲜红的血液停止了涌动,狰狞的伤口开始收拢。

薛沐烟的笑容突然崩溃了。

“怎么可能!”

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。

“怎么会有人能对抗天……”

话语戛然而止。

薛沐烟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。

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眼中满是慌乱。

温酒收回手,确定白晏雎的伤势暂时稳定下来。

她轻轻将白晏雎交给虞锦年。

“二师姐,照顾好大师兄。”

虞锦年点点头,扶住白晏雎,眼中满是担忧。

时星河已经与魔兵战斗起来了,符箓漫天飞舞,如同绚烂的烟火。

白晏雎看着温酒,想要说些什么,却最终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。

温酒缓缓站起来。

她手中的长剑,在月光的照耀下,反射出森冷的光芒。

剑尖直指薛沐烟。

“死!”

一个字,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