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山君放心下来,道:
“如果是梅钱干的,那就没事了,云缺死不了就成,反正他也醒不过来,就当鬼压床了。”
常威声音颤抖的道:“侯爷是死不了,不过我们容易被郡主活活打死!”
瞎子哆哆嗦嗦的道:“这可怎么办啊,侯爷的清白相当于被我们给毁了呀!”
萍山君觉得局面有点危险,道:“这样好了,咱们三个发誓,这件事谁也不能往外说,梅钱那家伙应该也不会到处宣扬,只要咱们装作不知道,大家相安无事!”
随后两人一虎在病床边排队站好,开始郑重其事的发下誓言。
正发誓呢,门一开,云缺走了进来。
“干什么呢这是?瞻仰遗容吗。”云缺道。
常威瞎子和萍山君被吓得一蹦多高。
看到是云缺,他们又惊又喜。
常威急忙道:“侯爷您醒了!老天保佑,侯爷命不该绝!”
瞎子拍马道:“侯爷千秋万代,寿与天齐!”
萍山君本想也说点吉祥话,可心里无比好奇,脱口而出道:
“你没失身吧?”
常威和瞎子差点被吓死。
萍山君这头蠢老虎,哪壶不开提哪壶,就不怕人家把咱们三个灭口喽?
常威和瞎子始终认为云缺是被梅钱偷走的,他们根本不敢问云缺刚才去了什么地方。
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云缺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。
“确实差点失身,可惜啊,人家不愿意,只让我看了次出浴美景,说真的,实在养眼呐!看几遍都看不够!”
云缺嘿嘿笑着吩咐几人烧水,在床榻上躺了几天,浑身不舒服,得泡个温泉澡才行。
常威瞎子和萍山君迈着茫然的脚步走出屋子。
两人一虎互相看了看,同时趴在墙角开吐。
他们终于了解到一个惊天隐秘。
“不仅梅钱有特殊癖好,侯爷居然也有那种癖好!呕……”
“斩妖司怎么都是变态呀,呕……”
“你俩别说了,越说越恶心……哇!!!”
萍山君大口一张,吐了瞎子一脸,差点把瞎子给淹死。
很快司天监的所有人都得知云缺苏醒,人们纷纷赶来。
牧青瑶是跑着来的,气喘吁吁,看到云缺好端端站在面前,小郡主立刻眼圈一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接着一头扎进云缺怀里。
旁边有没有人,牧青瑶已经不管了,狠狠的在云缺怀里大哭了一场。
阎罗看得呵呵直笑,李玄驹冷哼连连,花不谢翻着白眼,司徒盼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,一边震惊一边继续吃零嘴。
等哭够了,牧青瑶擦干泪水,嗔怪道:“没有下一次了,若死,便同死。”
“我命大,怎么可能死呢,对了,七叔在哪。”云缺看了看周围,不见杨七古的踪迹。
“七叔为了救你,独自去寻找乾阳神木,三天前便已起程。”牧青瑶道。
“走了?”云缺疑惑起来。
如果不是七叔,那么自己究竟怎么醒过来的?
云缺详细问了问这几天有没有高人前来相救,得知除了梅钱和墙角大吐特吐的那三位之外,他这处小院没人来过。
梅钱直接被云缺忽略过去。
梅钱那孙子如果救了自己,肯定第一个过来索要好处,没有十万两估计打发不走。
牧青瑶与阎罗花不谢等人也觉得疑惑不解。
对云缺如此快速醒来,大为惊奇。
谁也想不通为何云缺能恢复得如此迅速,简直有如天助,仿佛有神人在暗中帮忙一样。
在众人猜测纷纭之际,司天监大院里忽然响起一声大喝。
“圣旨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