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这支笔落到自己手中开始,好像是触动了某种机关,但凡和这支笔有接触的人无一幸免。
那为什么他没有事呢?还是说没轮到自己呢?
想到这里,他紧张的看了看周围,尤其是那面镜子。
人最恐惧的不是受到伤害的时候,而是在受伤之前,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。
老莫再次回到桌案前,划破了手指,无论他怎么尝试天书依旧没有反应。
他此时无比的想念莫三哥,这世上只有他完全继承了莫四海的本事。
其实老莫也很清楚,他用的这种血养之术属于旁门左道,他们莫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,但是一定有他们特别的养书之术。
他拉开桌边的抽屉,除了几本古籍外上面放着一只用牛尾草做的蝈蝈,他轻轻的拿了起来端详着。
随手拿起身边的包,将蝈蝈放到里面,走出了密室。
省城的强制所内。
莫念归正无精打采的侧躺在床上,他轻轻的抚摸着白墙似乎在想着什么,嘴里小声嘀咕着
“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,万物负阴而抱阳。。。”
“冲气以为和。”
外面突然有人接了这么一句,他不禁好奇的抬起头,只见老莫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外。
莫念归看了一眼,又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。
刚刚莫念归念的,他太熟悉了。老莫小的时候,这是他和三哥的必修课。
看来他也接受了莫家的启蒙教育,现在还能背出来,老莫突然感到一丝欣慰。
“好歹我们也朝夕相处过,怎么?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!”
老莫从旁边搬了一把凳子坐在莫念归的床前。
莫念归依旧装睡没有接他的话茬。
老莫也不生气,继续开口说道
“小的时候,你爹也让你看过照壁吧!”
听到这话的时候,莫念归的身子明显的有些抖动。
老莫瞅准时机一把将侧躺的莫念归拉过来。
“为时未晚啊!孩子!”
莫念归听到这句话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一脸惊讶的看着老莫。
老莫趁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把扯开的他的衣领,在他的胸前赫然纹着四个大字。
“你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