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远快步进来禀报:“王爷,许未要寻短见,属下怕出事儿,特来请示。”
“人已经死了吗?”瘦猴萎靡不振的脸又来了精神。
周敞也从桌案后起身踱出来:“要寻短见?就是没死成咯?”
高远点头:“是,许未刚才用头撞了桌脚,许是他连日折腾得没了力气,只是晕了过去,现已醒将过来。不过属下怕他再寻短见,特来请示王爷,他毕竟堂堂御医院院首,若是在咱们王府中不明不白就死了,无论如何也不好交待。”
周敞心中已开始犹豫:“高远,你觉他这些日子被整治得如何了?”
高远无感:“属下不明白。”
瘦猴却是听明白了:“王爷,您不会是打算就这么放了那厮吧,那这几日的粮食岂不就真的白浪费了?”
“不放还能怎样?”周敞也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。
高远却是摇头:“王爷,就这么放他,恐怕也难以善了。”
瘦猴在一旁也不同意:“就是,开始两日他还不明情况,每日问上一问,后来几日心中也就有数了,前日开始已经胡言乱语,又是哭喊又是求救的。若是就这么放出去,再去御前告上王爷一桩,王爷要怎么说?”
“这还骑虎难下了?那依你们说还能怎么办?”周敞也没了主意,“是我先前想得简单了,没想到许未竟然这么难搞。”
高远和瘦猴就摇头。
周敞没想到给自己弄了个烫手山芋:“罢了,既然都没有办法,就把人带过来,本王告诫他几句,放了他算了。”
“言语无用,王爷还是该抓个实际把柄在手上,才能防止他日后乱说。”高远提醒。
这件事情几人都默契没有告知钟先生,要不原本这种提醒之责就该是钟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