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“血泪”经验,要是能溜,这个时候就不该再给对方说下的机会。
钟与躬身相送。
周敞脚底抹油,转过弯,眼尾余光再瞧不见钟与,才有想起,秋闱?那不是文倾言来锦都的最终目标吗?
嘴上说是回书房,那是为了避免一会儿钟与想到什么再来找她。
周敞直接回了寝殿,在歆羡、歆慕的服侍下更了衣,就剩下等吃晚饭的力气。
太阳斜下房檐的时候,景姑姑亲自端了晚膳进来:“王爷,沁妃娘娘宫里的点心,奴婢们都已经收到了,味道的确不比御膳房的差。”
“那就是风铄好口福了。”周敞每次面对王妈妈做的菜还是发愁。
不是清汤寡水就是重油重盐,两个极端飘忽不定,就是没有“恰好”一说。
景姑姑摆好碗筷,又道:“听瘦猴说,不日宫中要举行‘压棺’、‘加持’仪式?”
“嗯。”周敞一直为这件事发愁。
直觉告诉她,这是个“直播带货”的好机会,但头脑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好办法。
“唉,说到这个,眼瞧着娘娘的死忌也要到了,咱们也得提前准备。”景姑姑多年来心心念念还都是兰嫔娘娘。
“景姑姑说得是,一定要好生准备,”周敞重重点头,奕王的意识同时送上记忆。
兰嫔娘娘的忌日就在九月的最后一天,他永远也忘不了。
周敞默默记下,回头又问:“景姑姑,你对先皇后的事情了解多少?”
景姑姑却是一笑:“王爷是在意这次先皇后移梓宫之事?那与我们不相干,老奴也听瘦猴提了一嘴,要说给先皇后‘压棺’,那是现在后宫娘娘们的事情,与兰嫔娘娘也不相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