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箱子里面满满当当有一摞子银票,面额不等,上面还压了金锭、银锭、配饰等,都是值钱的物件。
刘德夏从银票中抽出面额最大的两张五百两,然后快速将小箱子盖又盖回去,锁了起来。
瘦猴上前将两张银票接了,双手呈递给周敞。
“你先收着。”周敞瞧着整个过程,奕王的意识更忍不住鄙夷,她也并不打算去接,而是对刘德夏道,“刘公公是能大富大贵的人,这点银子不算什么,不过本王还是要谢谢你,这笔银子就捐给北方边城的百姓,就算是替你做一点善事吧。”
刘德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在地上叩了一个头。
周敞也并不想听刘德夏说什么,挥挥手,打发几人离去。
刘德夏始终低着头,没有再看周敞一眼,抱起自己的黄木小箱子,慢慢退下了看台。
瘦猴心有不甘盯着刘德夏离去的背影:“王爷,奴才瞧那刘夏离开时的眼神,可有些不大对劲儿。您这一番折腾倒不如刚才杀了他,只恐怕后面他还要弄出什么麻烦来。”
周敞也察觉出刘德夏的轻微变化,心中忽地清晰浮现奕王风铭的意识,明白他的打算,面上却不能显露,只低声道:“杀他,是早晚的事情,只是时机未到,不急。”
“也是,不过要是把这件事情讲给秋叔听,他一定会高兴的。”瘦猴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。
奕王的意识控制身体点了点头。
周敞则已经没了刚才的兴致。
日头开始偏西,校场上虽然看起来干得还是热火朝天,但只要一看东侧那些还没有开封的箱子,就知道进度已经远远被拖慢了。
“钟先生走了吗?”这一桩暂时了了,周敞也要回归正轨。
瘦猴往四下一瞧,在看台下一侧找到了钟与的身影:“还没,王爷可是要叫他。”
周敞点点头。
不一会儿钟与过上了看台:“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