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长青自知有些过分，不过他就是这种人，直来直往。

“老谭，良禽择木而栖。”

“要是人家小姑娘想往更好的地方发展，你难道还要阻拦人家不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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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，谭建次也安静下来了，有些失落。

确实如吕长青说的，宁城研究院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研究院。

如果有更好的地方，黎晓蓝确实能飞得更高。

“哼，吕长青，你放心，晓蓝如果想离开，我只会祝福，绝对不会阻拦！”

“好，老谭，敞亮，就冲你这话，我晚上必须敬你一杯。”

吕长青这才坐了下去。

这场小闹剧也很快消停下来。

台上的黎晓蓝也被吓到了。

她没想到吕长青在这么大的场合，突然来询问她这种问题。

说实在话，如果不是谭建次，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。

这种问题无论如何回答都是错的，势必会伤害到一方。

还好谭建次立马出来解围了。

不过如果真的吕长青来逼问她，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答案：

“留在这里，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宁城......”

“好了，朋友们，接下来还有三个问题，请哪位朋友上来？”

话音刚落。

唰唰唰——

一下子站起来二十多个人，搞得黎晓蓝不知道该怎么选择。

“老夫是兽谷的卧陇，请各位给一点薄面，谢谢。”

(⊙?⊙)惊！

众人全都傻眼了。

“我去！我第一次看到，利用身份来抢问题的。”

“不得不说，戎马这一次《御兽空间的演变链猜想》阶段性成果发布会，举办得非常成功！”

“是我有史以来参加过最震撼的发布会了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二十多个人听到卧陇的身份，只能讪讪坐下，让给有地位的人。

卧陇笑了笑，问道：

“小姑娘，能量涌动如何导致空间领域的形成？”

“哦哦，这个很简单的。”黎晓蓝笑道。

？？？？？

卧陇神情一怔，一下子懵了。

“你连想都没想，就说这个问题很简单？”

“我去！我怎么在她身上看到了戎马的影子......”

。。。 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