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德柱盲猜中心已经经过了很多轮清理,但是清理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没底,也不关心,现在这种日子挺好,起码他没听说那个应劫者比他能装逼日子还过得这么舒服。
他现在就是无用之用的典范:他越没用,上面就越放心,就越不会产生冲突,就会默契的相互配合,大家一起其乐融融。
这就是政治,大家心照不宣,但心里都门儿清。
只不过苦了应劫者,在主世界当牛马,穿越到应劫世界依旧当牛马,只不过剥削的不严重,至于能不能超脱?那是苟德柱管得了的事儿?
他很喜欢当贴在旗子上的咸鱼,非常非常喜欢。
徐三多简单念叨几句就走了,他现在摸准了苟德柱的脉,偶尔出来刷下存在感,但绝不僭越,说几句就走。
灵湫骑着史铁寿狂奔而来,在他面前一个急刹,随后跳下坐骑,拉着他的手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:“好哥哥,腊祭来跳傩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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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苟德柱被剥夺了跳傩的机会,原因是灵湫嫌弃他跳的不好,把大傩这件祭服给糟蹋了。
这一年他日常除了练功种地就是练傩舞,进步非常大,灵湫表示非常欣慰。
面对灵湫的邀请,他也没拒绝,否则练这一年为了啥?
“行,你允许我跳我就跳,不允许我就练,满意不?”
灵湫笑嘻嘻的点头,然后塞给他一个塑料袋,蹦蹦跳跳的骑上坐骑,一溜烟的离开。
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