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春不说话了,显然他已经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他也终于明白,为何父亲魏藻德明明就在府中,却没有亲自出面阻拦。
孙闯就在盯着魏春,看到他不说话了,气势也变弱了,便即一挥手道:“来人,入府将魏应找出来,然后带走。若遇有人阻拦,视为同罪,抓!”
“是!”一众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是连即答应了一声,跟着便向着魏府打开的大门内就冲了进去。
魏春就这样站着,任由锦衣卫从身边走过,没有再出声阻拦。
魏府之内,魏应此时就跪在父亲书房的门口,头上早已经是冷汗淋淋。
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,为何会有人来抓自己。但这些人敢于包围了魏府,就足以说明问题不小了。
想到自己平时做的那些恶事,是数都数不完,随便一件都可以要了自己半条命,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求父亲帮忙。
跪在地上已经有一天,头上都磕出了血印,但书房之门却是连打开一下的意思都没有。
魏藻德能成为首辅,头脑自然是够用的。
倘若是一般的小事,锦衣卫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多半不会动手。
而能冲来先把自己的府邸给围了,那不用说,一定事情很大。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理智告诉他,现在不能出手阻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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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卫可是那个杀胚的手下,真把这些人惹急眼了,那可是连自己都敢抓的。
现在他要做的就是,什么都不做,等到锦衣卫离开之后,在派人去打探消息,然后根据事情的大小在来做应对之法。
如此,魏藻德没有开门而出,但在书房中的他却早就是心神不宁。不知何时,院外突然就传来了密集的脚步之声,在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喊,“魏应在这里。”
“来呀,给他绑上。”
“父亲,救我呀,救我呀。”
院外的嘈杂之声很快就停了下来,直到这个时候,魏藻德方才敢顺着书房的窗户向外看去,只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。
“父亲,父亲。”院外很快再一次传来了脚步之声,这是大儿子魏春赶了过来。
“叫什么叫,还不马上出去打探消息。”书房门终于由内被打开,露出了魏藻德那张有些铁青的脸。
“是。”魏春看到父亲生气的样子,连忙就把头一低,跟着倒退出了大院。
首辅魏藻德之次子魏应被抓的消息,很快便传扬的整个北京城人尽皆知。
此消息不过是刚刚传出,不少的大臣就被吓得脸现惊恐之意。
这段时间,朱常武并不在京师之内,有些大臣便又玩起了老一套——党争。
做为首辅的魏藻德,自然是首当其冲,在其身边,可是围拢了不少的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