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之师叔,但讲无妨。”
少女有些惊讶,从赵云身后露出身子,施了个蹲礼:“小女子姓樊,名秀,是,是云哥哥的同,同乡。”
声音酥酥麻麻,样子含羞带怯,身段儿,呵呵,云哥儿艳福不浅。
李悠坏坏一笑:“哦!原是青梅竹马。”
这一句话,直接把樊秀脸都说红了。
“我见姑娘手中提着汤药,可是家中有疾,我略通岐黄,既是云之竹马,就是自家人,我或可解难。”
这话越说越过分,赵云都有些不自在,樊秀羞的满脸通红,支支吾吾:
“并非妾身家中有疾,是赵风大哥,昨日咳血不止,所以……”
赵云一听脸都白了,即刻翻身上马就要走。
李悠趁热打铁上眼药。
“子龙莫慌,事已至此,不急这一时半刻。今日是我等碰巧路过,如若无人路过,可否想过后果?”
见他犹犹豫豫。
李悠决定加把火:“樊姑娘国色天香,这几个泼皮怕是早已觊觎已久,要不然也不会在此地阻拦。”
赵云看了看左右树林,独此处草高林密,往前往后都是一目了然。
“若樊姑娘为抓药而受辱,世间怕是又要多一桩惨事,让世人如何看她,你良心可安?”
几句话说的樊秀瑟瑟发抖,样子好不可怜。用你的理论来反击你,阁下该如何应对?
这些天与赵云相处,发现他有个优点也是缺点,宽厚大度,尤其是面对弱者。
比如现在,换成李悠,毫不犹豫,直接宰了。
本来没必要小题大做,但自己的武将,还要自己调教才行,赵云本就很优秀,如果改改性子,必然更加耀眼。
赵云越想越后怕,也不再犹豫,狠狠打了一顿,没个把月起不来那种,打完急冲冲走了。
李悠无语,就这?还有,即使要走,把你女人带走啊,药还在她身上挂着呢。
几个泼皮无赖滚地哀嚎,李悠直接提枪,每人削掉一只耳朵,敲掉满口牙,留了个四肢健全,不耽误赚钱养家。
看着一地血,樊秀脸色发白,见李悠都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