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琴技比肩小蔡蔡的人,他还真没遇见几个。
如无大师教导授课,甄悠是不信的。特别是最后一音,像是某种特定标记一样,类似一些书法大家,在自己满意画作中留下特定印记。
而这个印记他听过,甄悠摇摇头,苦笑一声,觉得不可能,但他不想等目钊自愿说出身份了,因为这事儿可大可小,弄不好整个甄氏都要跟着倒霉。
房内目钊脸色惨白,这套易容之法是大汉皇宫几百年的收藏。
虽然神奇,但必须屏气凝神,配合特定手法顺序,如若出错,轻则血气逆行,经脉逆冲,头疼欲裂,没个十天半月休想恢复。
重则面目全非,再也无法恢复正常面容。
甄悠没来,目钊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闭目凝神静气,调顺气息,脸色好了很多,给了张氏母女一个安心的眼神,推门而出。
又怕又期待的人影并未出现,心里有些失落。
“你在找我吗?”
声音从房顶传来,未待看清,一个黑影,闪身单手勾住目钊纤腰,往后院小时候的“秘密基地”奔去。
闻着目钊身上有血腥气:“你受伤了?”
不问缘由,不待回答,一颗丹药霸道地塞入口中。及时一股暖流,流向奇经八脉,身上的伤顿时就好了大半,头疼也快速好转,身上黝黑迅速褪去。
又是上次那种药。
片刻来到一假山处,推开暗门,里面有不大的两个房间,关上暗门,一片漆黑,静谧无声,只留二人心跳声。
甄悠一步步靠近,目钊步步后退,抵在墙上,退无可退。
甄悠还在靠近,咫尺之间。
“高贵的公主殿下,是不是该给下臣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说完呼吸慢慢变得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