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坐之人正是,汉灵帝刘宏,全无白日半点荒唐昏庸模样。
“何事需要如此急迫,可是弄到财帛金银了?”
刘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回父皇,并无。父皇,北宫的荒唐,女儿已知晓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打了一耳光。
刘宏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女儿,满眼不耐:“你在监视朕?朕做什么,还需你来置喙?”
话音未落,又换成一脸心疼样:“慕儿,朕且问你,现如今这大汉江山如何?”
刘慕被打一点儿也不意外,也面无表情。
“自然是……!”
话未说完,又一耳光!
“说实话。”
“摇摇欲坠。”
“汝可知原因?”
“外戚揽权,吏治不明,官宦干政,朝臣武将党派林立。”越说越小声。
“怎么不说了?”
“万年不敢。”
“没什么不敢的。”
“传位不稳,历任皇帝皆是幼主,包括朕也只是一个有点权利的傀儡。”
“你要是皇子,怕早已上了黄泉路。父皇能保你一时,保不了你一世。朕越昏聩荒唐,就活的越久。”
语气中透着阴森,也有些许无奈。
“檀石槐虽死,但他儿子和连继位,鲜卑屡次南下劫掠,已有人提议和亲。你若无用,就去和亲吧。”
刘宏有些语无伦次,说话好像在自我麻痹,对这个女儿也是同样如此,忽冷忽热,奇怪得很。
刘慕低头不语,眼泪大颗大颗地掉。
“你我父女二人,说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,无人敢反驳。可见面还需要如此鬼祟,父皇也受够了任人摆布的傀儡日子。”
说着眼露疯狂,嘴角也缓缓流出口涎。
刘慕抬头见状如此,有些惊恐慌张,喊了一声:“父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