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愣愣的站在那,不知如何是好。
还是棒梗反应快,大喊一声:“丢啊!”
立马把手里的二踢脚丢向中院,然后撒腿便往家跑。
牛奎紧随其后,丢完就往后院溜。
墙根下的老几位正琢磨着,如何舔着老脸跟傻柱解释时,身后便传来了二踢脚那独有的嗖砰的爆炸声。
“不关我们的事儿,炮仗不是我们给的。”
“对对对,哥几个只是临睡前想出门撒泡尿。”
说罢,老几位撒腿就跑,瞬间中院空荡荡的,只剩二踢脚爆炸后的硝烟味儿。
傻柱扯着嗓子骂到:
“算你们跑的快,告诉你们,谁特么再敢来,哥们就让他尝尝蛋疼的滋味儿,还有那谁,棒梗,你小子给我等着,别以为我没听出你的声儿,你小子就等着明儿挨揍吧!”
说罢,这才气冲冲的关窗拉窗帘。
始作俑者冯勇,则趴在自家屋里的后窗边,嘟囔着俩小屁孩不靠谱,连炮仗都放不好。
白瞎那十来个二踢脚了,早知道留着自己玩了。
其实傻柱的洞房花烛夜压根不用蹲,这孙子单身过久,以至于有点忒激动,顾涌了没两下就缴了械。
当然了,赵雁也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,没啥相关经验,还以为这事都这样呢!
俩人算是稀里糊涂的结束了不太美好的洞房体验。
直到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傻柱早早醒了,趁着邻居们还没起床,又翻身上马,这才让赵雁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。
傻柱也成功找回了自尊。
“哎吆卧槽,傻柱,你起这么早干嘛?怎么不抱着小媳妇多睡会儿。”
六点半时,天刚蒙蒙亮,傻柱殷勤的提着尿壶去公厕,刚走进前院,便被早起的李强调侃了。
傻柱歪嘴回道:
“我说李强,你老小子不地道啊!前一阵你早起倒尿壶,我可没说你风凉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