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否则意志力炸裂，这才是真正的痛苦而死。”

“你是绝世天才，只要臣服我们，我们只是你幕后之人，也可以当你的师傅，传授你想要的一切，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帮我们做一些事情罢了，对你来说不亏。”

“臣服，或者承受无尽的痛苦，你自己选择。”

在这九道意志的威逼利诱之下，楚牧终于屈服了，“好，我答应你们，和你们签订协议，但我要怎么做？”

“你的意志进入意识海内，我们会在你的意识本源中打上烙印，如此，你就是我们的人了。”

唯一的女子开口了，声音温和，带着笑意，“乖徒儿你放心，我们不会为难你的，等我们的达成契约后，我们就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你，你就是我们的弟子了。”

“你想想，我们随便一个都是纵横天下无敌手的元神境界强者，我们的绝学随便拿出一样就能在地星开辟一处皇族禁地，你能得到我们九大强者的传承，是多大的荣耀啊。”

“你的未来，将在我们的帮助下成为无上的存在，哈哈哈...”

随着这九道意志的笑声响起，楚牧的意志进入到自己的意识海内。

每个人体内都有一片意识海，这里隐藏着人体最大的秘密，正是一个人的意识藏匿在其中，正是通过这一片意识海凝聚的意识，能够控制人体的一切。

当然，这是针对普通人来说，真正的强者，修炼到原神境界之上后，意识已经和原神融为一体，甚至可以脱离意识海而单独存在。

这并非楚牧第一次进入到自己的意识海，不过，他所站着的意识海的位置，却是有点儿陌生，因为，四周的空间都是赤红色的，脚下地面、天空、大地等等都是赤红色的。
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
随着一道带着笑意的感叹声传过来，只见九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楚牧的四周，将楚牧的意识包围起来。

此刻，楚牧的意识也同样有点儿模糊，不过比他们更加清晰一点，这让九道身影都松了一口气，其中一人道，“不愧是圣阳之体的少年至尊，你的修为虽然不强，但意志体却已经凝聚成型了。”

“很好。”

“接下来，我们将在你的意识体上打下烙印，你就成为我们的弟子了。”

楚牧的意识体眨了眨眼，一脸谦虚的样子，对几道意识体问道，“我们都是意识体，真能在意识体上打下烙印吗？”

“哈哈哈...”

九道意识同时笑了出来。

“你知道对等原则吗？”那个唯一的女子笑着问道。

楚牧眼中闪过一道诧异之色，表面上却摇了摇头。

“所谓的对等原则是我等修行者最为伟大的一个原则，那就是，物理对物理，虚无对虚无。”女子说道。

楚牧诧异道，“也就是说，如果我是肉身，你们的意志体就无法对我的肉身打下烙印动手脚，但现在的我是意识体，你们的意识体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？”

“可以这么解释。”

九道意识体同时笑了出来，“是的，现在的你已经被我们围住，不管你配不配合都没用了。”

“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。”

“哈哈哈....”

当他们准备大笑的时候，却听楚牧的意识体先笑了出来，使得他们愣住了。

“这小子，几个意思？”

但，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，忽然间，四周的空间风云变幻，九彩光芒升腾而起，将赤红色的空间取而代之。

绚丽多彩，如同迷幻世界。

让他们感到惊骇的是，原本他们所在的楚牧的意识海只有不到十丈大小，此刻却无限扩张一眼看不到边沿。

“你的意识海怎么会如此庞大？”
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......”

正当他们惊骇的时候，忽然一道雷霆一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。

“这是我的意识海，我的空间我做主，在这里，我就是神。”

声音恢宏，如同天外真神。

不，应该说，此刻的楚牧就是这一方天地真正的主宰者。

在九道意识体惊骇的目光之中，一张巨大的脸庞浮现在天空之中，这张脸将整个天地都占据了，因为他就是天地，他就是楚牧，就是此地的主宰。

再看楚牧，原本被九道意志体包围着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
这一刻，九道意志体如梦初醒。

他们一直以为楚牧是瓮中之鳖，实际上，他们才是真正的瓮中之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