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首先去了村长一趟,询问近些日子有没有打算探索遗迹的人,得到了否定的答案,
盐水村的酒馆门被打开,夏龙扛着一位男猎人就走进来,现在这位男猎人的身上绑着绳子,牢牢的将其捆起来,因为这种出场实在太拉风了,在酒馆里歇息的人们目光都注意在夏龙身上,而且没有移开。
“这在搞什么。”
有喝酒的人嘀咕道。
尤丝缇娜从夏龙的背后走出来,和夏龙不同,她其实有一些名声,有着一头金发,自由敏捷的老猎人,虽然还有些年轻,但是不会被人小看。
更重要的是和夏龙这个假瓦尔哈特人不同,尤丝缇娜是一个本地人,他一个月的时间只能勉强在日常生活的交流中不至于出错,而显然不够让他成为一个能言善辩的优秀演说家。
“各位,我有一个没法得到答案的问题,只能用这种方法问,大家都知道咒术师吧?”
酒馆的气氛肉眼可见的低了许多。
尤丝缇娜没让这种氛围继续,她看了夏龙一眼,夏龙把自己肩膀上的猎人放到地上,上本身靠在自己腿上,然后用手指拉开了他的眼睛,露出里面的眼睛。
有离得近的人先看一眼,马上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这个人......”
“我和我的同伴今天走在路上,被这位猎人袭击了,而且是拿出武器打算杀人为目的进行的袭击,经过检查后,我们认为这位猎人被咒术师进行了施法,但是我不清楚为什么咒术师要对一个猎人进行施法,目的又在于袭击其他猎人,当然也有可能我们只是碰巧被袭击了——不过我也自问没有招惹过咒术师,更不至于招惹过需要以这种方式来袭击我的咒术师,而一个猎人被诅咒后无差别袭击的事情又......非常奇怪。”
“我想问一下各位,大家有听到类似的事情吗。”
酒馆里的人面面相觑。
夏龙不知道咒术师的威名有多么显赫,但现在也能看出来了,跟德国的党卫军差不多一个级别。
但是猎人是面对野兽的人,他们的血性显然比一般人高,沉默了几秒,竟然真的有人缓缓开口道。
“咒术师如果想要诅咒别人,的确不会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方式,这个人如果得罪了,恐怕早就被咒死了,我看咒术师的目标不是他,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倒霉蛋。”
“喂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又没说名字。”
“就算这样,蛊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用,咒术师那种人不至于会用这种方式玩恶作剧吧。”
有人马上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