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槐安回去跟贾小贝吃完了烧烤,俩人多喝了一些酒后,就伴着月升一起离开了。
回到空中花园里,楚槐安很快就洗了个澡,然后一头扎进了被窝里。带着忧心忡忡的神情,他逐渐的意识模糊,就那样深陷于睡眠的泥潭之中。
凌晨四点多的时候,一阵清晰的闹铃声,打破了完全沉寂起来的夜。
楚槐安摸着床头的柜灯,摁下了开灯的指令键。他揉着困意盎然的眼睛,坐起身子来,接通了门铃的通话语音:
“哪位?”
“不好意思打扰您了,楚槐安先生,能方便某进去小谈一阵吗?”
语音的播报里,传来了徐鹿鸣铿锵有力的深沉音。
楚槐安看了看门口的无死角监控,确认了只有徐鹿鸣一个人之后,便摁下了开门的按键。
一分钟后,徐鹿鸣轻手轻脚地走过了空中花园的走道,径直地来到了楚槐安的房间。
楚槐安拉开了一张沙发椅,并在桌子上留着一盏醒目的冷色系灯光,两人就隔着一张桌子对目相坐。
“这个时间段很不方便,打扰您了,某给您诚恳地在此道歉!”徐鹿鸣坐椅子前,给楚槐安低着头鞠躬,然后才轻轻坐下。
“无妨的,我一般都不会睡得太死,”楚槐安的目光落在了徐鹿鸣的身上,问着:“请问你……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徐鹿鸣此刻就是个下班状态的青年大哥,穿着绿油油的T恤,一张宽大的卡其裤,脖子上挂着铁项链,一对银耳环别在耳边耀眼出光色。
在楚槐安的印象里,徐鹿鸣只是个炊事兵退役,并也只在一周前吃饭时有过一面之缘。
陌生人的突然造访,让楚槐安不得不认真起来。
“让您久等了,这段时间顾识青教授需要身兼数职,参与多项的科研项目,所以没能及时地顾及到您,我也是夜班结束后偶然得知的,特意来您这里,帮她给您赔罪。”
见到徐鹿鸣人高马大的,但是为人彬彬有礼,楚槐安也不好作出推辞。
“这么说,她应该是有些话要告知我,但是这段时间没法亲自来?”
楚槐安作出简单的分析。
徐鹿鸣只得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