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琴默欢喜地手足无措,还是音袖递给了剪秋一个大荷包,并将剪秋送出了院门。
见音袖回来了,曹琴默收起了刚才的喜悦,摸着怦怦直跳的心脏,后怕地闭上了眼睛。
音袖见曹琴默神态不对劲,有些慌张的上前搀扶,“主子?”
曹琴默摆摆手,依靠着音袖,睁开眼睛说,“福晋怕是知道是我给年侧福晋出的主意了!”
音袖大惊,“咱们也没去兰韵别苑拜访过几次,福晋怎么就猜出了是主子呢?”
曹琴默也在想这个问题,自己都这么不起眼了,只是一次,怎么就被福晋锁定了呢?
“只是这样,咱们怕是不能跟年侧福晋走太近了。”
音袖更害怕了,“年侧福晋那边也不好得罪啊!”
曹琴默苦笑,“咱们前脚刚从兰韵别苑出来,后脚剪秋就大张旗鼓地过来送布料,你以为是巧合吗?你以为是巧合,年侧福晋就不会多想吗?”
音袖才惊觉,主子竟然成了福晋和年侧福晋斗法的核心,她无措地说,“那怎么办啊?”
曹琴默沉吟片刻,冷静地分析,“这未尝不是件好事。年侧福晋虽然地位显赫,可她跟费格格并未把我当做盟友,对我的意见也是高兴了就采纳,不高兴就当听不见。”
就比如这次百合的事情,曹琴默的建议是,让百合将林濯音的戏服偷出来穿一件,不然一查,百合身上的戏服不是林濯音的,傻子都能看出来百合背后有人。可年世兰已经受不了事情一拖再拖了,直接无视了曹琴默的建议,草草寻了件相似的,就让百合出现在竹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