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还需要费扬古的帮助,自然不能直接说我知道你掺和这件事了。
“岳父不知情,那想来就是府上福晋的主意了?”
见四阿哥不追究自己,费扬古也知道自己只能舍弃福晋了,“不知道福晋做了什么,惹得四爷如此震怒?”
四阿哥很是为难地说:“听说乌拉那拉福晋生病了,竟然想让府中的大格格进宫陪产,听说大格格还未过门,这怕是有些不妥。”
费扬古夸张地生气,站起身跟四阿哥请罪,“奴才竟不知道福晋生病一事,就算生病了,也有宜修生母在,哪里轮得到柔则进宫?”
四阿哥应和道:“是啊,我想这件事岳父是默认了,才急匆匆上门,请您莫怪。”
费扬古很是恼怒地说:“跟宜修联系的事情,一向是福晋来的,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上面耍小聪明。奴才治家不严,还请四阿哥责罚。”
四阿哥连连摆手,“岳父这是什么话?您每日忙于朝政,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些妇人家的事,怎么能责怪你呢?”
费扬古知道自己是保全了,剩下的就是审问罪魁祸首了,“去把福晋请过来!”
乌拉那拉福晋一头雾水的被请了过来,见费扬古和四阿哥都在,就要行礼请安。
费扬古等不及让福晋背锅,“你可知今日四爷来是为什么?”
福晋听费扬古的口气就觉得不妙,可还是强作镇定,“四爷来找老爷,想必是为了前朝的要事,哪里能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的?”
费扬古气愤地摔了个杯子,“还敢狡辩?要不是四爷上门,我竟不知道你有那么大的胆子!”
福晋受惊地向后,“老爷这是哪里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