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贵不可言,配上皇字就合理的多。那个神似姐姐的夫人来自皇宫!
江晨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,母子俩沉默的回到了家中。
江母还不是十分舒服,江晨服侍她躺在了床上。
江母看着忙里忙外的江晨,突然出声:“晨哥儿,额娘没看错,那位夫人长得真的很像你姐姐。”
江母挣扎着起身,指挥江晨拿出她书房中收在一起的画卷。
江晨一幅幅的摊开,那是按姐姐年龄长大画的画,从被拐走的那一年,已经画到了今年应该三十多岁的样子,其中十五六岁的画像跟今天看到的人有八分像。
江晨沉默的看着这些画像,原来江母心中一直没有放弃找寻姐姐,只是没有办法,才将念头藏在心里。
江母不善画画,都是江父给她作画。也不知江母用了多长时间才画的如此生动逼真。或许,这二十多年的时光里,江母就用这种方式消磨自己的苦痛。
江母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你姐姐丢了,阿玛也没了,我怕忘记他们的脸,以后到了下面找不着,就随手画了画。”
江晨说:“额娘画的极好,这十五六岁的不就是今日那位夫人的样子?”
提起这,江母兴奋的说:“那一定是沐芳的女儿!咱们要找到你姐姐了!”
江晨想起自己从小沙弥那里得到的信息,没有愉悦。
他哑着嗓子说:“今日儿子从小沙弥那儿打探出,那位夫人好像是宫里出来的。”
江母好像没听清:“晨哥儿,你再说一遍。”
江晨凑到江母身边说:“那是宫里来的贵人。”
江母受不了这样的大喜大悲,晕厥过去。
江晨连忙请大夫来。
自那以后,江母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月,病好之后就把那堆画像烧了,再不提那位不知名的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