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怪不得苏惟意母亲如此心急,这次的墓是个秦墓,而且里面传来了声音,“咚”的一声,有人说,“这怎么这么像鼓声,该不会有活人在里面敲鼓吧?”
“估计是哪里有盗洞,风声撞上了墙壁吧”
紧接着又是“咚咚”两声,中间还夹杂着极细却异常刺耳的怪声,那声音听得人脑仁子疼。
“怎么晚了,要不明天再说?”有人提议,突然这么两声让人心里发怵,又是下午五六点了,虽说太阳还有一半,但怎么都干不下去了。
但晚上每个人都做了个梦,梦里都被压在土里动弹不得,一铲子接一铲子的土往身上添,土半没过胸口的窒息感,让人费力地抬起头。
更可怕的是,穿着不知朝代的衣服的士兵见他抬头,长满绿毛的人头竟然弯着眼睛对他笑,人头的嘴角一动,脸上的皮就成片地掉下来……
……
“这么诡异吗?”苏文摸着老婆的小手,有些害怕,扣紧了老婆的手掌,然后招来无情的轻拍。
“捏疼我了”
“对不起老婆QAQ,我去给你找点软和的枕头”苏文没有什么出息样地,去找借助的村民了。
“苏文走了,聊点我们该聊的话题”,女人一改温柔的神态,表情变得犀利起来,她来这里可不是因为这些诡异事件的。
唐诗看了一眼周云凡,示意他继续讲述。
“《史记·秦本纪》记载,四十七年,秦攻韩上党,上党降赵,秦因攻赵,赵发兵击秦。秦使武安君白起击,大破赵于长平,四十余万尽杀之。”
“这和丹师有什么关系←_←”,苏惟意的妈妈飞了个白眼,“说问题讲重点!都是老队员了,再摸一会儿,我老公都回来了!”
“咳咳,这么说吧,坑死一事有丹师的手笔,甚至说后面斩杀白起,也有丹师的原因”,唐诗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在甬道发现的壁画。
像这种墓室,上面应该是详细描绘墓主人生平,但它刻画只有一场长平之战,但上面所画皆非兵士,都是扭曲面容的怪物,只有一灰衣短打衣着的人站在魁梧将军侧,看着眼前的怪物厮杀。
“你们叫我来,是正确的”,她如此说道,“里面陪葬多半是活物。”
“也许正是听过这些东西,秦始皇才觉得长生有望,多次求仙问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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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最初的丹师早已在万古的岁月之中消磨,连带着所谓药方消失。作为触犯禁忌知识的惩罚,那如深渊般恶毒的怨恨化作的疯狂诅咒缠绕着每一代丹师。
每一代都是癫狂而亡,为了追求所谓最完美的药方,化为诡异,扭曲地自残而死。
丹师无法拒绝自己天赋,他们的手就像是被红月祝福过一样,能够将诡异炮制成药材,并且最完美地发挥所谓的“药性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