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狠的惩罚!

父女俩齐齐看向宋时玥,这样方法,绝不是景仁帝的主意,就只能是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子。

只有这种在山野长大的人,才能做出这样的决断。

可是,皇上居然准许她这么做?

袁岗偷偷看向蔡大人,见他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,知道求情是无用的。

那狂躁药可是西北特产,药性如何他知道的甚为清楚。

小主,

左丘难逃此劫。

镇西王知道,必会大怒。

袁岗垂下眼皮,遮去了一抹算计。

皇上要亲手破坏和镇西王的关系,他为何不好好利用?

“皇上,求皇上慎重思量,此刑法是否太过严重了?求皇上顾念镇西王镇守边疆的辛苦上,饶过左丘吧。”

袁岗一脸沉痛,仿佛是景仁帝破坏了君臣之间的情谊。

景仁帝挑挑眉,“袁卿,事到如今你还急着为他求情。难道说,你很清楚这是什么药?”

“这……”

袁岗发现自己大意了,一时语塞。

袁素芳忙接口道:“听说这药伤身,左公子虽然做错了,可他已接受了杖刑,这个能否免除?”

“袁小姐是以何身份为他求情?”

“臣女是不想皇上,因为一时气愤,伤了君臣之间的情分。”

“呵呵!”

景仁帝大笑,“君臣之间的情分?”

袁素芳被景仁帝笑的心里毛毛的。

“他身为臣子,在朕的皇宫谋害大臣,可有顾及过朕?”

袁素芳失语。

宋时玥说道:“镇西王教子无方,就该困在自己身边加以约束。却放任他到京城来胡作非为,可有顾及到皇上的感受。”

“袁小姐的君臣之情,难道就是要皇上忍受臣子的不敬?”

顾玉宸再道:“皇上若不及君臣之情,大将军府发现前朝余孽,就可满门抄斩。”

袁岗连忙道:“是臣女迷障了。还不快向皇上请罪。”

袁素芳见又扯上了明菡之事,也害怕了。

“皇上恕罪,都是臣女胡言乱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