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显念及此处,也不禁苦笑。若真是如此的话,自己只怕在京都都没有立足之地,将军府都要被人拆了。
折身返回马车之后,任平生才朝马车内的碧珠看了过去:“对于这几个家伙,你知道多少?他们在听雨楼有多少记录?”
碧珠轻声道:“那柴少,乃是听雨楼金令者。手持听雨楼金令,那他在听雨楼的事情,就不是随便谁都能打听的。”
她摇了摇头:“就目前而言,应该除了他自己的专属婢女之外,没有人会知道他的讯息,知道也不能说。”
“至于其他四人,那他们就太简单了。”碧珠低声笑道:“他们的讯息,在听雨楼之中都有一堆,随意查阅。”
“诸如此类的恶事,没少做吧?”人平时淡淡开口,碧珠点头道:“做的不少。”
“那正好,进入犯在本将军手中,也好叫他们知道,什么叫做惩戒。”任平生冷然道:“父母不教,那我本将军来教。”
“少将军,得罪的人,会不会太多了?”柳显朝任平生看了过来,任平生淡淡道:“得罪的多了一点。”
“可他们不敢动我。”任平生淡淡笑道:“我的背后可是陛下,若他们真要动我的话,那谁去北峰城一战蛮戎?”
他看着柳显,似有深意:“柳叔,别忘了,我只是一个将死之人。既然如此,那我还会在乎自己得罪多少人吗?”
柳显一震,一旁的碧珠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任平生朝她看了过来:“把他们的罪过,刻录下来。”
他眼中厉色一闪:“不止是此次以人为靶之事,还有他们之前所犯下的罪恶。但凡是大奸大恶之事,我都详细的给我刻录下来。”
任平生冷冷道:“总要,给祁连山这十二万大军,一份他们满意的见面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