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过去一看,这堆箱子是化妆品,摆的确实是有点高了,起码有一人多高,而且旁边还紧挨着都是这样,梅姐尝试推了一下也没推动。
“算了,别推了,堆这么高,你哪能推的动呀?”
“张洁,要不咱俩推一下吧,我怕晚上自己再倒下来,这东西也不是太重。”
我俩走过去又推了一下,感觉这样一推,前后一摇晃,整个的箱子都随着惯性再摆动,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,我抬头一看,上的的箱子马上就要掉下来了,我赶紧一把把梅姐推了出去,只感觉脑袋一疼,上面的箱子,哗哗啦啦的全倒了下来,最后连货架也一起倒了,只感觉自己胸口上面,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,腿也是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只听梅姐在外面大声的喊着:“张洁,张洁,你没事吧,你没事吧,”
我透过压在身上厚厚箱子的缝隙,看到了厂房上面的灯亮,我用仅有的力气微缩的说道:“我没事,你赶快去找人救我。”
“呜呜,好,好,我现在就去,你一定要坚持住啊,呜呜,”看来梅姐也是被吓坏了。
不一会我就听到梅姐跟几个保安说话的声音,随着他们移开压在我身上的箱子,我的眼前也慢慢变得豁然开朗,但就在这时,我也感觉自己的胸口,呼吸也越来越困难,甚至连腿上的疼痛感,我都忘记了,慢慢的就没有了任何知觉。
后来我也只是听到梅姐在不停的呼喊着我,时不时的摇晃着我的身体,我下意识的有些反应,她看到我晕过去,怎么没给我做人工呼吸啊,她是不会,还是一紧张就忘了呀。
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,我睁开眼睛一看,梅姐正坐在我旁边,紧紧的盯着我看。
她看到我醒来,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,“张洁,你醒啦,快吓死我了,”
我看了看身上插的什么管子,我又看了看床头边放的心电图机,我眼睛往下一瞄,我怎么还插着氧气啊,这什么意思啊,难道我要死了吗?我这是受了多大的伤啊,我想起可是身体没有一点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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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说话但是只感觉喉咙有些沙哑,就是一个字也喊不出来。
我活动了一下四肢,还好它们都在,只是左脚有些疼痛,估计是被刚才砸的吧。
梅姐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:“你醒了就没事了,刚才医生说你被压了一下,检查结果还有两项没有出来,应该没有什么大碍。”
我现在浑身也没有什么力气,看了一眼梅姐,只是点了点头,不知不觉又睡着了,我躺在病床上又做了一个梦,我梦见我跟丽丽结婚了,就在我跟丽丽将要举行婚礼时,突然梅姐闯了进来,而且她还端着一挺机关枪,对着人群就是一顿扫射,慌乱中我感觉自己也中弹了,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,吓得我突然就睁开了眼睛。
我扭头一看梅姐就趴在床前,这会也睡着了,我活动了一下手脚,比起昨天晚上强多了,她肯定一个晚上也没有睡好。
我也没有打算叫她,不行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吧,我看着床头上面,那呼吸机,一条一条的显示的什么呀,但我看着每次波浪都是一样的,我判断我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。
就在这时梅姐也醒了,她看到我醒来,激动的站了起来,开口就说道:“张洁,昨天晚上对不起啊,都是我不好,都是我害了你,”
我轻声对她说道:“没事,我这叫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啊,我还没得到你呢,我怎么能死呢。”
她害羞的说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这些,一点都不老实,”
突然我有种想要小便的感觉,我想起身坐起来,我一看身上贴的这些什么东西啊,根本就起不来。
梅姐看着我说道:“张洁,你要作什么呀,”
我有些难为情的说道:“我想小便,可是我又起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