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姜子尘微微一笑，并未解释。

“最好是，否则我会将九黎大祭司的死，都归结在你的身上！”紫雪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
霍然转身，紫雪身子一顿，微微扭头：“蛮皇乃是蛮族始祖，你若并非月之一族，最好不要过于深入，否则，生死难料。”

冰冷的声音中似是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关心，话音未落，紫芒闪过，紫雪化作紫色流光消失在远方。

摸了摸鼻子，姜子尘不禁有些哭笑不得，那紫雪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有些难以适应。

“老大，这山我感觉到了一丝威压。”忽然，肩膀上的小灰眨了眨眼睛，望着远处的天齐山道。

“此山非同寻常，你感受到威压再正常不过了。”然而说到这里，姜子尘忽然想起了什么，猛然一惊，“你是说能让你有威压之迫？”

小灰这句话，看似没什么，但姜子尘和小灰相处了多年，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义。

小灰种族非同一般，至今姜子尘都没弄明白。

而且他深知小灰天赋本领特殊，能够从容化解威压气息，天位境也从未给小灰有过压迫感，即便是之前的天琴王，强大的封王气息爆发，小灰依然不由有任何压迫感。

可如今来到这天齐山前，小灰居然感受到了一丝压迫，这是姜子尘第一次从小灰的口中得到这一惊人的消息。

“单单一座山便能给小灰以压迫感，难道是？”姜子尘低声轻喃，眼睛微微眯起，双目凝视着远处的天齐山，豁然之间眼眸陡睁，一丝猜测在心底泛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