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喝过他也不能说呀,总不能说喝了是给他老婆用的吧。
兄弟俩这个关系也是够复杂的……
今天,这个逼都让刘光福装完了,那个心满意足呀。
就是结局不太完美,自信满满的搂着老婆睡觉的时候,结果是个银样蜡枪头。
第二天,上班前,刘光福就臭着脸问刘光天,那药酒是不是真有问题。
“那时候咱爸求来酒的时候,我跟着一起去的,反正跟你这个不一样。”
当然不一样了,那么好的东西,哪有用这么大瓶子装的?真当普通酒喝呀?
刘光福想起自己亲爹,喝了酒以后出丑的状态,再想象昨晚自己的表现,这下可以确定了,自己是被阎埠贵给骗了。
他居然敢骗自己!?
刘光福一想也不对,从头到尾,阎埠贵也没说过,这是陈平安给的药酒啊,是自己认错了。
刘光福还是讲道理的,自己搞错了,他也不能全都怪在阎埠贵的身上,但是他心里已经把阎埠贵恨上了,以后有机会整他,绝对不放过他!
不是有特殊功效的药酒,那还留着干吗?
刘光福准备还给阎埠贵去,顺便吓唬一下他。
气冲冲的拿着药酒,走到前院的时候,正好迎面就遇到了要去上班的阎解放。
“光福!我正要找你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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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解放看到带着袖章的刘光福,眼睛直接就亮了,眼里全是羡慕。
他也想像刘光福一样呀,想要借着刘光福的光,进入“先进队伍”中去。
突然看见刘光福拿着药酒瓶子,阎解放愣了一下。
“你拿我家跌打酒干什么?是受伤了吗?”
“我跟你说,我爹这个拿来擦身体的,药效都擦没了,你要是需要,我给你弄一瓶新的!”
阎解放的本意,是关心并且巴结一下刘光福,好让他给自己介绍一下,找个门路啥的。
没想到的是,这一下子,捅进自己老爹的心窝子里了。
刘光福的脸色一下就变成了猪肝色。
“呕……”
刘光福想起昨晚自己在那儿喝的高兴,还品评这个半瓶酒的模样,一下子就干呕起来。
“阎埠贵!我跟你拼了!”
门房里,本来就担忧了一晚上的阎埠贵,突然听到刘光福的怒吼,吓了一个激灵。
他不会这么傻,那啥,跌打酒和普通酒还分不清吗?
刘光福哪是分不清,颜色都不一样,很好分辨,他是想好事儿,把这东西当大补酒了!
怒气冲冲的冲到门房,啪的一声,把酒瓶砸在了地上。
“阎埠贵!你是不是故意拿这个东西的坑我的!”
“我告诉你,你完了!你等着,看我不整死你!”
刘光福已经气急败坏,装都不装了,就想要整死阎埠贵。
阎埠贵也冤枉啊。
“光福啊,这怎么说话呢,这是你自己要拿走的,我没拦住,也不敢拦呀……”
“这怎么还怨我了呢?”
阎埠贵小心翼翼的陪着笑,虽然是院里的晚辈,还不占理,他还得陪着笑解释,憋屈呀。
“不怨你怨谁!?”
“你是故意当大补药酒送给我的,还想狡辩!”
他刘光福就是来找麻烦的,还能让阎埠贵占了理?反正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!
“大清早的,你们吵什么呢?”
“刘光福,你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,再把人气倒下了,你去医院照顾他呀?”
陈平安准备出门去上班呢,看到门口这么热闹就过来了,一看是吵架的,无语的说道。
刘光福现在是谁都不怕,但是遇到了陈平安,也偃旗息鼓起来。
他能戴上今天这个袖章,也和陈平安有关系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