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会了,开会了啊!”
前院儿的院子里,八仙桌摆上,条凳摆好,四合院里的全院大会又要召开了。
易中海坐在中间,面无表情的,有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;二大爷在东,一脸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;三大爷在西,眼珠子直转,也不知道又算计什么呢……
傻柱看着得意的刘海中,心想:嘿,这会还到底是让他开起来了啊。
傻柱心憋着坏呢,他就不能让这个大会开的顺利喽!
在傻柱心里,那陈平安肯定是冤枉的,要是真有这事儿,闹的这么大,还不得把他弄到派出所去?
那个姓蔡的记者,死乞白赖赖在厂里,让让送派出所,就让厂里处理,显然就是瞄着人来的!
傻柱看得倒是准,不过他猜错了原因,认为为的不是陈平安的色,而是想财色兼收……
“院里的都来了没啊?怎么好像还没来齐人呀?”
刘海中说这话,眼睛直往东厢看,说谁家呢,不言而喻了。
“嘿,二大爷,都得来是吧?要不我去后院,把老太太给您背过来,就说您非要叫她开会!”
说着,傻柱就真要往后院走,刘海中立马拉下了脸。
“我说是老太太了吗?老太太听不见,那是情有可原,这陈家人怎么回事?”
“他们不是院里的衣服的一份子嘛,全院大会可以不参加的?当干部的了不起呀,脱离群众,难怪让人给撸掉了!”
刘海中当着全院人的面儿,说的这个痛快呀,当初被陈平安羞辱的仇,可算要报了。
“二大爷,这全院大会是群众自愿参加的吧,没听说过还要强制的。”
“你还没当官儿呢,就一二大爷,摆什么官僚主义的谱呀!”
“还有这脱离群众,我也得给你好好掰扯掰扯,你也走走问问,人家那个火柴厂搞得,哪个群众不说好,您说别人脱离群众,这话亏不亏心!”
刘海中一下被傻柱怼的哑口无言,他没想到,陈平安都倒台了,傻柱还给他当狗腿子咬人呢。
傻柱的话,很多人也听进了耳朵里,傻柱说的没错,现在家纺邻居们,坐街边扯老婆舌头的都少了,糊个火柴盒他不像香吗?
有的家庭,把外面瞎混的孩子也都叫回家里,糊火柴盒总归能挣上一口吃的,不比瞎混强嘛,糊够一万,拿到奖励,甚至能全家吃一顿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