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幺幺仍没有抬头,“从我回霸相府这些年来,每年,我爹都会给我过元宵的。我爹说过,应有团圆,才有元宵的。我要是不在的话,我爹要怎么过这个元宵。”
“……”狐玉琅沉默着,阻止了她的动作。
她的肩膀终于开始颤抖。“求你了,我只想陪他们过最后一个元宵。”
啪嗒啪嗒。
她的眼泪砸在地上的声音不大,却像是一刀又一刀凌迟在了他的胸口。
狐玉琅的喉咙一甜,却面色无虞地解开外袍,覆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。“你起来吧,地上太凉。”
……
她来霸相府有多少年了呢。
算上在苍穹刀里百倍的时间流速,她来霸相府里按照正常时间流速已经差不多百年还要多了吧。
……
第一年。
“听说了吗,咱府上那位贵子可厉害了呢。在疏红苑里六大司里来回坐了个遍,王师傅李师傅亲自监刑,愣是活下来了,听说连声都没怎么出过呢。”
“相爷可真狠啊,真是亲女儿吗?还是说是个幌子?”
“那谁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