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玉琅笑了笑一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靠在自己怀里,『揉』了『揉』她的头发,“那珊珊你就别总是瞎撩火,我虽碰不得女人也不代表我是个圣人。”
窝在他怀里的墓幺幺手的缝隙里,她的表情根本没有半分害羞和尴尬,反而有一丝狐疑。
因为她听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。
不让我和女人行房。
是不让。
而不是不能。
那是谁不让?
看来——狐玉琅不能碰女饶事情,比她想象中要有趣的多了。
……
“想什么呢?”他的鼻息忽然吹到她耳朵里。“是在想我么?”
墓幺幺顿时一个激灵,抬头对视上他的眼睛就不由自主避开了。
“好了不逗你了——我们到了。”狐玉琅拉起她的手,将她一把拽起。“海底山。”
眼前的山似一座巨大无边的黑墨,将整个海底晕染成不见一丝光芒的黑拙墨潭。气泡越靠近山脉,就越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将人深深的压至最底,这种难以名的压力让人呼吸都忍不住跟着溃散。
这就是隔开夜昙海和沣尺大陆的最后一道然屏障。